思憶(1 / 1)

次日拂曉,草原之上,黑藍對峙,可兩軍中間立有一小亭,是為邀請承襄帝敘舊所用。見蒙古王哈爾努巴正坐在亭裏悠閑自在的喝茶,皇帝貼身太監趙傳稟告承襄帝,承襄帝聽後隻哼笑一聲,答到:“朕去會一會朕的老朋友。”

承襄帝獨自騎著他的駿馬來到中央小亭,“陛下,許久不見了,近來可安好?”蒙古王說到。“朕近來一切安好,尤其是前日大破你們蒙古軍,心中就更歡喜了些。”承襄帝一臉驕傲的說。“本王此次聚全國之力出征,與前兩次目的相同,皆為一統天下。”蒙古王回應到。“兄弟,這麼多年了,一統天下不是說說就能成的,一統天下的隻能是朕,朕才是天意選中的人!”“就你,配稱本王為兄弟?謀權篡位的混蛋!”“你怨朕許久了,咱們二人初衷不同,意識不同,想法不同,朕不必與汝多解釋,隻見戰場之上,實力至上者才可一統天下。”承襄帝嚴肅的說到。“初衷不同,意識不同,想法不同,你總是如此,多少年了,結拜時三人成行,數十年後,二人紛爭。”蒙古王說著,充滿回憶的眼淚打潤了他的眼眶。承襄帝深歎一聲,也開始追憶:“從前,愛恨情仇皆在眼前。”……。

嗚啊,嗚啊……一聲啼哭劃開天際,一個孩子被丟在王爺府門前。“誰家孩子被丟在這裏,哎喲,這孩子長的如此俊俏,丟他的父母肯定急死了”。“這孩子被遺棄了,不然也不會擺在大門口”。看孩子如此可憐,說話的夫婦便收留下了這個孩子,並差使下人請來當代卦算名師山河子,曰:“先生此子乃我二人在府前撿到的,想收為自己的兒子,想請先生取一姓名,以便今後。”山河子回禮道:“燕王實在仁厚之心,在下愧不敢當,隻待臣下望一望此子之身骨,麵相再做決定。”“好,先生請便”。看完了麵相,山河子一聲感歎:“此子絕非凡物,身骨異於常人,實乃大凶之兆,勸王爺棄之。”“大凶之兆?從何看出。”燕王驚嚇著說到。山河子講述:“此子身骨盡顯反相,此後怕對王爺不利啊,把這兒童交於臣下,臣可用法洗盡此孩童的惡骨。”“那就交於先生吧,望先生洗盡此子的惡骨。”燕王急忙回答道。說罷,山河子抱著兒童還禮於燕王後離去。山河子帶兒童匆匆回到自己在風月山的住所,進門後望著孩童,言道:“天龍已現,大陳時數不多矣,你意於承天命,禦天下,就叫你承禦吧。”這樣,一代帝皇的故事也就拉開了序幕。

天命推行,時過境遷,十六年已過,當日身在繈褓中的俊俏孩童已成長為一代小文豪。“師傅,老頭子,老孩,你來哪裏哦?”“從汝小時就教導汝平心靜氣,萬事莫浮躁,眨眼十六年,皆為如此,不可教化之徒。”山河子邊歎息道,邊拿出自己珍愛的葫蘆酒壺喝了下去,一臉陶醉。“切,還說我,你看看你自己,那麼刺毛。”“哎,來坐下,咱談一談。”“談啥?”“談天下。”“哦?此等事你不是已經教導過我很多了嗎,今日為何又,哦,你犯病了。”“怎麼跟我說話臭小子,沒大沒小”山河子撇了一眼說到。承禦一把坐在山河子旁的青色大石頭上:“說吧,我洗耳恭聽。”“請問小孩童,何為天下?”承禦自信的說到:“天下就是人民,這是你教給我的,還有君輕民貴等,我都銘記在心。”“好,此時集天時地利人和,是時候了。”“入世?”承禦疑問道。“不錯,,封了十六年,時間已到,入世。”山河子此時站起,抬頭望著廣闊藍天,不知在沉思什麼,隻見眼神堅定不移。承禦見後,便知師尊此時已下定決心讓自己下山處世俗之中磨練自己,意圖大誌。承禦進木屋收拾好衣物後,師尊仍在原地望天空思,承禦淚水滿眼眶,作揖於師尊後轉身離去,兩步三回頭,隻見身影慢慢消失在翠綠的林間,山河子流下了那一行淚水,充滿回憶與不舍。匆匆十六年,玩鬧,伴讀藏在其中,成為永久的記憶,深深地刻在心頭。從一個個頭,到兩個個頭,再到一個個頭,到最後沒有個頭,隻剩下一個土堆,度過這一切的隻有一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