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一個孤寂的身影在雪地上踏出一個一個深淺不一的腳印,他一邊走一邊說著:“朕經曆許多,榮登大寶,但心裏仍想念著你。朕總是心如刀割,心裏不知殺了那惡人多少次。朕一生中最後悔之事就是身處政局,位居高堂。如若天命再給予朕一次機會,朕不會輔佐他,一定不會”。
正當承襄帝吐露心聲之時,兵部尚書楊兵士腳步緊湊的帶軍報緊急覲見:“陛下,邊境急報,昨日,哈爾努巴趁夜率領鐵騎攻取湯山以北之地,並大喊取承襄之天下的口號,現在王忠將軍正率領邊境守備軍奮勇抵抗”。“朕一點自己的時間都沒有啊,可這也是好事,說明哈爾努巴他怕了,一個人怕了的時候,往往就是他最強悍的時候,命兵部人員緊急會議於天龍殿”。說罷,通訊人馬快馬加鞭趕去通訊,各大臣因緊急會議,也急著趕來開會,馬蹄印隔了好遠一個,很快,各大臣到齊聚會於天龍殿。“各位,朕一生為天下,今日緊急會議並不為會議,隻為宣布一決定,此時是天下一統的大好時機,朕要禦駕親征,與哈爾努巴相戰於邊境。”“此事萬萬不可,陛下,一者,陛下一走,朝堂不穩,二者,此戰並非動搖國之根本,無需君主帶兵一戰。”丞相莫不言進言道。底下兵部人員皆附言之。並左右相顧,竊竊私語。“朕已親征二次,再多一次也未嚐不可。再言道,要一切事務都要朕來處理,要汝等何用,朝堂不穩,則證明汝當不忠。朕言對與不對?”說罷,在座的大臣皆起身,麵帶惶恐地跪在地上解釋。“朕心意已決,汝明白就好。回去休息吧,不要再言了。”眾大臣皆起身回禮於陛下,然後回府了。隻留丞相莫不言和兵部尚書楊兵士於天龍殿。“你們留下幹嘛,平時最煩的就是你們了。”承襄帝不耐煩的說。楊兵士說:“陛下嘴上說煩我們,其實心裏對我們可好了。”“你們這兩個老東西,真拿你們沒辦法。”承襄帝欣喜的說。莫不言道:“陛下想何時出征?”“朕意為三日之後,良日出征,踏血於蒙古,築大承之天下。”“陛下威武蓋世,臣等隻能膜拜。”承襄帝聽後欣喜不已。“朕心中已有計劃,這一戰要把蒙古精銳一把解決掉,並不急於天下一統,明白嗎?”二人皆言:“臣明白。”“朕不在的時間裏,你們要按老規矩分好工,一文一武做好工作,前線之事也要與朝內之事緊密聯係,不可斷開,朕不在時,監察使司權利加重,任何問題要及時通報於朕。”“是,陛下,朝堂之事我會與監察使司相聯處理,二等以上之事我會及時稟報陛下。”莫不言道。“邊境戰報與朝內軍務我會及時稟報於陛下。”楊兵士亦道言。“好,這下,朕心安了,隻待次日後出征。”
次日之後,陽光直射大地,雲端盡顯龍之姿態,遙望遠處,密密麻麻之軍士,身穿鐵甲,手持鋼戟,待皇帝訓話。“將士們,朕將第三次帶領汝等親征於蒙古,與前二次不同,此次關乎天下之一統,隻準勝不準敗,幹了手中酒,踏蒙古草原,奮勇殺敵,築天下一統,朕誓禦駕親征之地,皆為皇土,幹!”將士們齊口眾聲:“幹!”幹罷,承襄帝率軍出征。。
大軍連綿不絕,遠處看好似大蛇蜿蜒,盤踞山間。此時間,前線軍事緊急焦灼,王忠將軍正帶隊廝殺,邊境守備軍奮勇抵抗,擋敵軍於湯山處,敵軍遲遲不能推進,已出現疲憊,瘋狂之勢,哈爾努巴見勢不妙,率領隊伍後撤數十裏,以便今後打算。但這時,從天邊草原殺出無數人馬,領軍的承襄帝身穿金黃色鎧甲,獨樹一幟,盡顯威武雄壯之勢,手持長槍,身騎黑色寶馬,率領萬軍奔馳,草原之地也被振動,灰塵土粒漫天。大軍殺入哈爾努巴大營,左進右出,右進左出,擾得敵軍心裏不安,魂不守舍,隻得四處逃竄,正解了湯山之危。
哈爾努巴後逃數十裏紮營,所幸精銳削減較少,還可以決戰一番。承襄帝率領軍隊解了湯山之危後,設大營,獎賞王忠將軍帶軍抵抗敵軍,未讓瘋狂的敵軍前進一步之功,成功拖到皇帝率領大軍來援。此夜大擺酒肉,徹夜暢飲,以歡快為尊,不醉不歸。次日正午,軍事會議,承襄帝授將將名,任王忠為前鋒將軍,李禦為鎮左將軍,楊奉為鎮右將軍,自己坐鎮中軍,任侯震為後將軍鎮威後方,明日拂曉,以此安排痛擊敵軍。眾將皆言得令。會議結束,承襄帝帶各將軍登上湯山,以高望遠,探望軍情。帝言:“敵軍根基已經不穩,正是時機痛殺他們。”“陛下,此時我們不應該趁勢殺向敵軍,一統天下嗎?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侯震將軍言。“雖然昨日陛下領軍大破敵軍,但敵軍精銳所傷並不嚴重,仍可卷土重來,而且陛下與哈爾努巴已親自對戰兩次,想必是陛下已有了穩紮穩打的計劃了。”王忠將軍言。“知朕者,忠將軍也。”說罷,各將跟隨皇帝歸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