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醫治(1 / 2)

當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帶著寧夏回到武館時,卻發現白雲人竟不在。而楊海告訴我,在我離開後不久,白雲也追了上去,原本他和一些好事的學員也想追去看熱鬧,卻被刑哥一聲喝斥給罵了回來。而刑哥的原話是這樣的。

“想跟過去看熱鬧可以,隻要有人願意做我這周的陪練就可以了。”

簡單的說,非暴力不合作。所以他們很快就安分下,老老實實地待著。

我還沒向刑哥道謝,他卻沉著臉把我拉到一邊:“感情的事如果不快刀斬亂麻,就會傷到很多人。”

我皺起眉頭,不曉得為什麼他突然說起這番話。

刑哥見我的表情,歎了口氣:“難道剛才的事還沒有讓你感覺到什麼嗎?終有一天,你會害了這兩個女孩。”

聽他這麼說,我默然不語。我不願別人欠我什麼,更不願我欠別人什麼。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麵對。

白雲很快回來了,眼睛有些紅好像哭過的樣子。難道我剛才的舉動被她看到了嗎?

可是隨著白雲身後進來的兩人卻打斷了我的思考。

其中一個是寧夏的父親,一個很威嚴的人,有時他看我的眼神讓我發毛。我真想不通,這個基本處於人類社會金字塔頂層的成功人士,至於因為我救了她女兒,就默許我和她在一起嗎?

我在醫院時,他經常來看我,每次看我時,眼神裏都會帶著股內疚。可是他究竟為什麼內疚,寧夏白雲都沒告訴我。而寧夏在我問她這個問題時,臉上常會流露出一種憎恨的表情,好像那人不是父親而是仇人。

這次來,他帶來了一個和尚,那光頭讓我在第一時間裏想起了一人——“法海”

“你還有空來找我?”寧夏看到父親,還是如往常般仇視。

他麵無表情道:“大人的事你就別摻和進來。這次我找來寧心大師,是為了小子的病。”

我聽後苦笑不已:“可是找和尚來治我的失憶,這有用嗎?”

寧夏的父親慌忙向這個寧心大師合什雙手,做佛禮:“小孩子胡言亂語,大師切莫見怪。小子,還不向大師道歉。”

我心裏覺得不爽,因為我的誌向是道士,而不是頂著光頭的和尚。

那老和尚倒是豁達,沒白念幾年經:“無妨,還是讓我看看這位小施主的病情吧。”

我歎了口氣,在心裏反駁,失憶而已,用得了這麼緊張嗎?好像我得了什麼絕症一樣。

老和尚搭上我的脈,接著,一股涼意便從手腕處如絲般蔓延至全身。

我大驚,原來這老和尚還真有幾分道行。

武館的休息室裏,兩個女孩還有寧夏父親圍著我(楊海還在與別人對練玩得不亦樂乎)。靜靜地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當我默數到二百零三下心跳後,他才放手。

“怎麼樣?”寧夏性急得問道。

這裏除了我,每個人都很是期待眼前這老和尚能有一個令他們滿意的答複。

“阿彌佗佛。”老和尚合什雙手,喧了聲佛號。他倒是不緊不慢,一幅天壓下來還有如來頂著的模樣,隻是別人都快急死了。

“老衲看不出。”

我想,如果不是尊老的觀念深入人心的話,這和尚馬上就得被倆女生圍歐。

我甩甩手笑道:“沒事,不過就失憶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老和尚又喧了聲佛號:“小施主能放下過去,當真了得。”

“你們也別把大師當神棍來看。”想起他為我探脈時的異象,確實了得。於是便好奇的問。

“大師,剛才你用得是什麼功夫,怎麼我會感覺有種涼意在身體各處遊走?”

老和尚碩長的眉毛跳了下,吃驚的看著我:“你對我剛才的渡氣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