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隻是第一次。第二次是晚修後宿舍後邊的草皮上打的,那天上廁所的時候阿光不小心踩到了張定龍一下。有病嘛,這算什麼大事。當然,這在張定龍眼裏當然是大事。這個敗家子和狗仔們也注意到之前對這個刁民動的武竟然一點都沒有傷害到這個人,所以這次他們帶了家夥。刀槍棍棒?得了吧~沒有那麼得瑟,這群中學生,應該說這群在混的中學生多少要帶點東西防身的。帶刀嘛,真的被別人打了,要你去捅他一刀誰敢動手,這群人可能連豬都不敢殺。所以他們清一色都有甩棍,你知道什麼是甩棍嘛,就是一個短把手,這個把手一甩,可以飛出一個不鏽鋼的棍子,又細又硬。看過古惑仔嗎,裏麵拿的棍子多半是甩棍。這群人那天晚修後就同樣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押著阿光到宿舍後麵的草皮那三下五除二,呼呼地揮打了好一陣子,這次可打得不輕了。刷棍不必拳頭,拳頭一下兩下,實實在在地是靠自己身體裏的力道發出的,人一累,拳頭也就軟了;可甩棍不一樣,它的細是為了縮小接觸麵積好增大壓強,所以輕輕地打一下就能疼得火辣辣的,何況是一群人呼呼地用力抽打了好幾輪呢。這群人也知道不能打頭,所以就呼呼地往身上,大腿亂抽。直到打得阿光都不太敢動彈了,那是,疼得都要沒感覺了。索性沒有被打死,也沒有用甩棍打自己的雞雞,否則得把那隻鳥打死不可。被打成這樣的阿光還可以回家。臉上也沒有什麼異樣,所以幸好家人都不知道。阿光也不想讓他們再操心了,畢竟這畜生的爸已經把自己生意整得夠爛包夠讓他們操心的了,自己能受則受,何必再小題大做。阿光回到房間脫下衣服的時候,才看到背上大腿上都是一條一條的血痕。媽的。阿光倒不是生氣,就是覺得委屈,有時候人會莫名地很注重別人對自己的看法。阿光就想為何他們就要這樣針對自己,要這樣不把自己當人看,這些又不是大事,何必抓著不放斤斤計較,越想越覺得心酸。。。
好在,等李定龍會打人的時候,已經接近期末了。期末考之後,阿光就可以回家,再也不用麵對那個畜生和那幫狗仔了,可以想睡就睡不用覺得委屈,也不用怕放學後會被人暴扁了。佛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阿光是不太信善有善報,但是他很信惡有惡報,所以他很少做好事,但是絕對不做壞事。張定龍倒是做了很多壞事,之所以高三的時候,阿光不再會被什麼暴打的事情困擾了,是因為阿光高三回到學校的時候,連張定龍人都沒看到。樹倒猢猻散,張定龍沒回來後,那群狗仗人勢,狐假虎威的狗仔也沒有在形成一個完整的組織架構,甚至連立一個新王的意思都沒有。想必,高考的壓力讓這群人也有些不知所措,其次,沒有了張定龍,整老師泡小妹的事情,感覺也沒有什麼好甜頭吃,天啊,那幹嘛還要七搞八搞呢。這樣的狗仔和阿光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和諧,漸漸的什麼打人的事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