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張定龍遲遲不動手,阿光倒擔心的不知所措。這樣的狀態等到了周二,還是沒有被打,周三周四周五,一連過去了一二三天,阿光倒覺得要打便打,何必躲躲藏藏,好不快活。如果這件事情再過一段時間,也許阿光也忘了,張定龍也會忘了。可是就在這周五的時候,張定龍的狗仔忽然在午飯的時候給張定龍說起這事。當然不是說阿光了,而是在閑侃阿燦,而且是在樓道裏和阿光點頭微笑的那個阿燦。這是表達什麼意思呢,大概是說張定龍沒追到的女生,或者連聯係都沒有聯係過的,被自己看上的女生,被阿光這王八蛋給保護了,或者,從這幫狗仔的眼裏看來,還他媽被阿光追上了。這怎麼得了,連王後都敢調戲,顯然是活的不耐煩了。張定龍把最後幾口飯扒拉扒拉完了,就下定決心今天下午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王八蛋。所以,仍然在擔心什麼時候被打的阿光,終於在周五下午擺脫了這種困擾,可喜可賀,可是這個敗家子給他的煩惱遠遠不止這麼多。
阿光在周五的下課鈴中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家,大家都在興衝衝地往外奔走,包括阿達啊恬和啊婷,阿光說了三聲拜拜,他們就從眼前走開了。阿光還在低著頭收拾著,就發現周圍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是自己要暈了嗎,肯定不是,阿光抬頭的時候就知道今天下午將會是載入史冊的一個下午,起碼,將會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揍的下午。阿光也沒有想辯解什麼,他心裏翻滾著好幾百句髒話,這個王八蛋生的一對狗耳朵,和他爸一個畜生樣,他怎麼會和我講道理呢。阿光心裏想著,還是一臉無所謂地看著眼前的這群人,其實他怕的要死。但是,阿光總在準備著反擊,總之幹翻一個不會賠,撂倒兩個還賺一個,就跟他們拚了吧。
阿光在想著這些,一點都沒有聽到張定龍在那邊叫嚷著什麼,他就是在算著張定龍不斷地走進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的同時,他的狗仔漸漸散開了。張定龍一邊嚷著什麼你很拽啊,什麼的,一邊舉起手就朝阿光衝了過來,這一衝,張定龍隻是想一把把阿光推到在地上罷了。可是阿光不是這麼想的,媽呀,要被捶,估計這一陣小跑一拳下去還夠受好幾天呢。算了算了,打誰不是打。張定龍衝過來的時候,阿光倒也沒有閑著,已經右腳微微後撤,馬步稍稍下蹲了,張定龍雙手一過來,阿光的胸脯倒是沒有推到,還沒來得及被慣性帶著飛出一個踉蹌的時候,阿光已經把自己的腰高速旋轉了60度,一記右勾拳直接正中張定龍的鼻梁,這一拳直接把張定龍給打會原味,變回原形了。這可把一群狗仔嚇了一大跳,媽呀,還敢還手。沒等這群狗仔回過神來打他的時候,張定龍已經在地上嚎叫地像被狗啃了一樣,這倒還把阿光嚇了一跳,媽呀,怎麼了,就看得到這個敗家玩意兒捂著鼻子,鼻血倒是都要流到嘴裏了,可是他還不閉嘴,嘴巴張得老大,感覺不是打到鼻梁,是把下巴給打折了。阿光看著張定龍在地上啊啊啊啊啊的叫了一會兒之後,也不想再多顧什麼,就先自顧自的跑回家了,至於張定龍怎麼樣,他想都不敢想。應該叫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要打明天再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