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如此小孩心性的若蘭,我很是無奈。
薑雯撇了我一眼,嘲笑道:“沒想到你對女人這麼有耐心,就連被人騎到頭上來,也能忍氣吞聲,跟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樣,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成女人?”
我怎麼感覺薑雯這話酸酸的,怪怪的?
一時間我都不知道怎麼接了。
著實是我不敢接。
我很害怕哪句話我接錯了,給自己添堵。
見我不搭理她,薑雯也生氣了。
她嗤了一聲,將頭轉到車窗外的位置。
後來我跟她說話,她對我愛搭不惜理。
我表示很無語。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出門事事不順,特別是身邊有薑雯跟若蘭這兩個女人在,那絕對沒有好日子。
我們到曾家的時候,薑雯都未曾跟我說一句話。
我本想叮囑她兩句,見她不搭理我,我去後備箱拿了她事先給我準備的東西後,便翻過後牆,偷偷潛入曾家後院。
曾家的別墅很大,我本以為這麼大的別墅會有很多傭人,讓我意外的是,這裏不僅大還很安靜。
走了大半個別墅,也沒見一個人。
要不是外麵的綠化,以及牆上掛著的監控器,我很容易誤認為這棟別墅沒有人住。
因為監控器比較多,我走起來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被別墅給照到。
早知道如此,在進來的時候,我就應該讓薑雯聯係小黑,黑進曾家的電腦,攪亂網絡,這樣我就可以橫著走,不用有所顧忌。
可惜了我這張嘴,每次說話都會得罪人,搞得我也很為難。
我找了一個較為偏僻,又靠近二樓窗戶的位置,隨手將攀岩繩給丟了上去。
我的力氣比較大,隨著我這麼一丟,隻聽咣當一聲巨響,玻璃被我砸的碎裂一地。
我急忙捂住嘴巴。
這就有些尷尬了,入室搶劫的方案還沒有實施,就要結束了。
薑雯知道我這樣,回去以後鐵定又要嘲笑我了。
我無聲歎息。
不過話說回來,這玻璃質量未免太差了吧。
搞得就跟五毛錢製作似的。
我正準備逃走,就聽到刺耳的警鳴聲。
我被嚇了一跳,撒腿就跑。
來的時候用了四五分鍾,回來的時候卻隻用了兩分不到三分的時間。
見我回來,低頭玩手機的薑雯將手機收了起來。
她想要跟我說話,許是因為還在賭氣,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大口喘息,歇了一會,擰開一瓶礦水,一口氣喝了大半瓶,這才開口道:“我們先走吧,一會人出來,我們在想離開便難了。”
我隻是想製造一個假盜竊現場,可不想以假亂真,最後把自己搭裏。
我的大好青春還沒揮霍夠呢。
這樣對我而言太過不值當。
我們走後,在前麵兩個分岔路口,找了一個可以停車的地方,我隨後聯係若蘭,讓她過來接我。
便跟薑雯一起乘坐警車,去曾國炎的家裏。
此時曾國炎正在客廳訓斥傭人。
見到我們過來,曾國炎遣散了傭人。
因若蘭穿著警服的緣故,曾國炎對我們很是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