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他掛著鹽水後,我就離開了。
我以為薑雯要留在醫院陪著小黑,為此在走的時候我沒有叫她。
在我開車準備離開的時候,薑雯從醫院裏跑了出來,拍打著車窗戶,示意我開門。
剛坐上車,薑雯對我一頓指責,詢問我為什麼走的時候不叫上她,難道要一個人去查案不成。
我有些吃味的說:“上次小黑住院,你不吃不喝的留在醫院陪著他,現在小黑受傷,你當然也要像上次一樣,我何必自討沒趣叫你走?”
薑雯向前傾了傾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怎麼,你吃醋了?”
我別過目光不去看薑雯,嘴硬的說著:“你不要想的美了,我怎麼會吃你的醋。”
薑雯撇了撇嘴,語氣酸酸的:“是啊,你當然不會吃我的醋,要吃,你也隻會吃你小師妹的,畢竟你們兩個才是青梅竹馬,而我,注定是一個半路來的。”
“你胡說什麼呢,我跟若蘭隻是師兄妹關係,絕對沒有男女之情。”我情緒就激動的說著。
薑雯禁了禁鼻子:“你跟我解釋做什麼,我也不是你什麼人。”
“你......”
看薑雯那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我瞬間覺得自己好似是被算計了。
我懶得搭理她,認真開車。
我麵上看著挺嚴肅的,但我心裏卻在竊喜。
我們兩個雖然沒有說開,但這一刻,我們兩個都懂得彼此的心思,隻差捅破中間那層窗戶紙。
在從醫院回去這段路上,我詢問薑雯有關這次自焚案子,問問她對其有什麼見解。
然而薑雯跟我的想法都是一樣的。
如今馬嫣然這唯一的線索毀掉了,我們唯一能查的,也就隻有林遙臨死之前,手裏攥著的那顆鑽石的主人。
我們猜測,林遙臨死之前手裏攥著那顆鑽石,一定是想要告訴我們什麼。
順著這可鑽石向下引去,沒準就能找到凶手。
畢竟依照現在的情況,局勢來看,沒有什麼比順著這方麵往下調查要好。
我打電話給若蘭,讓她幫我調查有關曾國炎的身份,以及他死者之前所有的往來。
經過細細一想,我覺得這個曾國炎身上疑點很多。
因這接連三起殺人案,以及關於老馬家的陳年舊案,擾亂了我所有的思緒。
晚上本該休息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隻要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會浮現有關在老馬家墓穴裏所看到的那一幕。
我隨便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去陽台坐了一會,理理思路。
手機嗡嗡作響。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薑雯打過來的。
我又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有些不太理解這麼晚了,薑雯不在家休息,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難道是她那邊有什麼線索了?
這樣想著我急忙接起了電話。
薑雯告訴我說他在我家樓下等著我,讓我下樓。
我連睡衣都沒來得及換,隻是披了一件外套,穿著大拖鞋就出去了。
薑雯上下的掃了我一眼,眼底盡是對我的嫌棄。
“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