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啟回以一笑,隨即荊啟便又站齊了身子看了一眼 那漢人翻譯,客氣的問道:“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這漢人翻譯長的討喜,眼神裏帶著精光,是個機靈的,一進來便看出來荊啟這一行人不簡單是個大富大貴的,不能得罪所以他便打算好了要努力的幹好為他們翻譯的活,這會兒荊啟衝他打招呼,他便自動的對著荊啟作揖低頭道:“在下名喚舒木。”
荊啟見著漢人翻譯機靈又有眼色,長得也討喜又會說話便覺客棧老板找來的這個翻譯倒是不錯,荊啟滿意的看著舒木,隨即淡笑的喊了一聲:“舒翻譯。”
舒木便笑了一聲隨即又客客氣氣的問荊啟道:“在下冒昧的問一句,請問您的名諱是?”
荊啟倒是沒有猶豫的回了那舒翻譯一個名字不過卻是荊啟的化名,荊啟自然是不能用自己的名字出來的,就不說荊啟拿著化名出來,就是白蓉熙和顏仲桓也各自都個化名的。
各自交換了姓名之後,舒翻譯便退回到原地不說話了,隨即荊啟便對著柳兒道:“去把他們安頓好。”
“是。”柳兒是回完荊啟便轉身對著那苗疆巫醫還有舒翻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即帶著客氣的笑道:“請二位往這邊來。”
舒翻譯點點頭,隨即便對著苗疆巫醫翻譯了剛剛柳兒的話,苗疆巫醫便跟在舒翻譯的身後一同跟著柳兒走了。
隨即荊啟便又問白虎道:“行李都準備好了嗎?馬車可給那苗疆巫醫還有舒翻譯準備?”
白虎回荊啟道:“全部已經大殿妥當。”
荊啟點點頭輕聲嗯醫生給,隨即目光落在客棧老板身上,荊啟慢慢的朝客棧老板走去,臉上沒有帶著笑,那客棧老板又有些害怕起來,可分明他剛剛辦好了荊啟吩咐的事情。
荊啟件客棧老板露出害怕的神情,心底感到有些好笑,荊啟心底是這麼想的,臉上也慢慢的真的露出了笑意,荊啟這一笑,客棧老板倒是不害怕了,客棧老板那黝黑的臉上害怕漸漸消失了。
荊啟走到客棧老板麵前說道:“老板這次你做的不錯,這些時日也麻煩你了。”
客棧老板連忙擺手笑出一口白牙,那牙在黝黑的膚色映襯下顯得格外的白一些,笑容倒是顯得更真摯了,隻聽客棧老板回荊啟道:“哪裏哪裏,這是窩應該的。”
荊啟報以一笑,荊啟沒有急著回答客棧老板的話,隻是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腰間,哪裏掛著腰包,荊啟從裏麵挑出幾個大塊的銀子,遞到了客棧老板麵前,荊啟對著客棧老板道:“這是這幾天的銀錢,你拿好。”
客棧老板連忙擺手,推脫道:“看泥萌這麼合眼緣,這點窩就不要辣!況且泥給這麼多!窩不能拿!”
荊啟一笑,隨即直接把手裏的銀子往客棧老板手裏塞去,一邊塞一邊說衝客棧老板說道:“你拿著,否則我不客氣了。”荊啟說那句威脅的話的時候配合性的把自己臉上的笑意收了,還做出恐嚇的表情。
客棧老板本就老實哪裏知道荊啟是故意嚇他的,他看見荊啟那說變就變的臉色還愣了一下,不過隨即便害怕起來哆哆嗦嗦的任由荊啟把那銀錢塞入自己的懷中。
荊啟塞玩銀錢後又跟變臉似的,臉上有浮現了笑意,荊啟看著客棧老板好笑道:“你看你,還非得我嚇唬你一陣你才老老實實把銀錢收了,打一開始你便手下多好。”
客棧老板就是再傻也知道了荊啟就是故意嚇唬他要把這銀錢給他的,客棧老板立馬想把手裏的銀錢還給荊啟,隻是客棧老板才一動,荊啟便立馬瞪了一眼客棧老板,客棧老板雖知道荊啟不是真的發怒,可是盡管荊啟這麼一瞪他,客棧老板還是不敢動,隻得老老實實的手下了那袋子銀錢。
客棧老板想著主仆還真傻相像啊,隻一個眼神便叫人不敢妄動了,客棧老板腦子浮現顏仲桓那雙犀利的鳳眸,不過才回憶起來,客棧老板便忍不住一個哆嗦,客棧老板隻覺幸好現在在他麵前的是荊啟,要是是顏仲桓他怕是要直接被嚇的尿褲子吧。
荊啟不知道客棧老板又想到什麼了,那臉色突然難看起來,腦門還隱隱浮現出冷汗,荊啟不由出聲問了一句:“老板你怎麼了?”
客棧老板聽見荊啟的聲音這才回神,搖了搖頭算是回答荊啟的話了,客棧老板是不敢再想顏仲桓了,隻覺這世上果然不管男女隻要是漂亮都是危險的,不過那女主人脾氣似乎不錯,看著很溫柔,也總和他輕聲細語的說話。
荊啟見客棧老板臉色又慢慢緩和下來了,隻覺這客棧老板是個怪人,隨即荊啟也不打算在管客棧老板,徑自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