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京都,正是這樣繁華有秩,無不透露出楚呈治理的這一代繁盛的景象。東方淩自然是為他感到高興地。
明人霍宗吉有詩描寫杭州夜市的盛況。一曰:“南瓦新開影戲場,滿堂明燭照興亡。看看弄到烏江渡,猶把英雄說霸王。”一曰:“銷金小傘揭高標,江藕青梅滿擔挑。依舊承平風景在,街頭吹徹賣餳蕭。”東方淩隻覺得自己仿佛身處詩中,又好似超脫在外,居高臨下地看著。不由心下感懷,不免有意思傷感。
“愛情依然沒發生一般
我的心坎又開始在流浪
愛情依然沒發生一般
我的人影他依舊如此孤單
花朵依舊開放
流水依舊不斷
隻是少了你在我身旁
景色依樣人卻孤單
心中多了一分傷感
多了一分說不出的遺憾
愛情依然沒發生一般
我的心坎又開始在流浪
愛情依然沒發生一般
我的人影他依舊如此孤單
花朵依舊開放
流水依舊不斷
隻是少了你在我身旁
景色依樣人卻孤單
心中多了一分傷感
多了一分說不出的遺憾”
東方淩倚在欄杆上,情不自禁地唱出聲,聲線清麗,好似黃鶯鳴叫,隻是歌詞不免有些淒婉,景榮聽了,心下大動,禁不住生出一絲惆悵。
吳言聽到熟悉的曲調,隻鼓手叫好,一時,三個人都陷入來曆不明的傷感之中。
景榮原本心情很好,又極其不喜這樣消極而又沉悶的時刻,當即拍了拍手,就有個女子款款而上。
一襲淡紫色長裙垂及地麵,外披淺紫色薄紗,長發用一根玉簪輕挽起來,在額間留著齊齊的流海遮住額間殘存的稚氣,在發間插滿了淡紫色的滿天星,與烏黑的發絲相襯顯出一種別樣的美麗,因今殿試未帶什麼首飾,隻在腕間帶了一個白玉鐲子,給人以清新秀麗的感覺,卻從骨子裏透出一股嫵媚。
東方淩和吳言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吳言不禁讚歎:“真真是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施朱則太紅,著粉則太白。今日才算是見到了這樣的大美人兒呀!”
東方淩佯裝驚訝,直說的吳言滿臉通紅,低下了頭。
“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楊柳細腰賽筆管,說話燕語鶯聲。粉香處弱態伶仃。滿搦宮腰纖細。年紀方當笄歲。剛被風流沾惹,與合垂楊雙髻。初學嚴妝,英英妙舞腰肢軟。章 台柳、昭陽燕。錦衣冠蓋,綺堂筵會,是處千金爭選。乍入霓裳促遍。逞盈盈、漸催檀板。慢垂霞袖,急趨蓮步,進退奇容千變。”這一首詩不禁描寫入微,且十分朗朗上口,現在看來,很是貼切。景榮冷冷開口,看著吳言,眼裏有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