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似乎也覺得極為尷尬,低低‘吼’了一聲:“你要是被人類抓那那麼久,指不定比我臭更多呢!”
紫貝貝撇撇嘴,為邋遢找借口而已。
當即又拿起銀槍戳了幾下,急忙的躲到北辰墨身後,生怕再次被毒氣傷到。
白虎張著嘴巴猛然嘔吐了幾下,終於在一次極大的顛抖中,一個不明物體從嘴中噴射而出,竟直直落在看台之上去。
“啊!”
一聲略為破音的嬌聲響起,隻見站在圍欄不遠處的文雅淑向後避開了些許,滿臉驚恐的看著落在地上的東西,她的衣裙上也意外的沾了些黏液。
“小姐,你沒事吧?”身旁的小紅急忙打量著。
“沒事”整理了一下情緒,恢複一臉的柔和,除了臉色有些泛白外看不出其它,隻見她拿起繡帕緩緩的屈了屈腿,對著北辰逸道:“皇上恕罪,臣女失態了。”
“無礙,倒是文小姐受驚了,文小姐還是先去殿內整理休息一下吧。”北辰逸極其溫潤的說著。
“臣女遵旨。”
文雅淑微低著頭,極為楚楚可憐,垂下的眼瞼卻是看向下麵,手中的繡帕被一點點絞的變型。
如果看的不錯的話,那應該是隻沒拔毛的大公雞?輕輕掃了一眼白虎,這貨,記仇算了,還不講究衛生,她有些後悔了。
“好受多了,多謝同伴了,還麻煩將我從這裏弄出去。”
狠厲惱恨的看了一眼南國的人,盡管喉嚨裏的雞取了出來,但是現在依舊是一隻紙老虎,卻不忘自己的人生自由大事。
當初在山裏修煉時一時失了防備,被囚禁馴打至今,讓它極度渴望脫離。
“發誓,靈族天誓,本姑娘就救你脫離。”
雖說它是她的同族,但人心難測獸心亦是,她可不敢保證他對她的陳諾都會實現。
“你……好,我發誓。”
心中的小算盤被識破,白虎有些氣惱,但又想到這族類貌似在人族中混的不錯,自己暫時跟在她身邊說不定更有利,反正他也是……
想到什麼白虎眼裏閃過嘲諷和仇恨,也罷,竟然已經淪落在此,它得再仔細打算才行,而這族類竟然已經化靈,說不定於它有助。
當下也就不遲疑的發誓,一個繁雜的圓形圖案落於白虎頭上浸下,紫貝貝看了很是滿意的點頭。
心裏也是小算盤打的叮當響,之前救它的條件就是要它給自己講所有關於靈族的事情,還有就是讓它跟在自己的身邊。
因為從第一眼看到它後,就覺得,如果有了它,再加上小白,那自己走出去得多威風霸氣啊!
一人一獸的互動雖不明顯,但離得近的北辰西月音都看的極清,北辰墨麵無表情看不出情緒,西月音麵上依舊含著一抹雅致輕柔的笑意。
“想要?”看著某人飄過來的眼神,北辰墨淡淡的說了句。
“嗯嗯。”知我者北辰墨也。
“藍衣,牽走。”依舊的冷言寡語。
“主子,放在哪?”藍衣走近,看著白虎,為難了。
北辰墨冷言一掃,藍衣垂頭,他有種預感,王府以後一定會更加熱鬧,經常充斥著各種獸鳴。
紫貝貝嘴角一抽,默默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不需要問問主人的意見?”
“紫姑娘說笑了,這本就是楠齊特意帶來進獻北辰國的,能得煌王喜愛是楠齊的榮幸。”
上麵的南國王子郎聲道,心裏默默的給這位女子做了定位,麵上的笑容極為恰當,不以主人自居,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北辰墨眉梢輕挑,看著囧囧的紫貝貝,又轉向北辰逸,眼裏的神色不言而喻。
然某人卻是故作沒看懂他的表情道:“這白虎也確實罕見,朕也喜歡的很啊!”
此話一出,多人一虎都是看向了他,眾人在猜測煌王究竟會不會為了一女子去奪皇上所愛,紫貝貝想怎麼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虧她還對他感覺改觀了呢!
而某虎則是一臉凶殘的看著這個人族統領,盡管虛弱但張開的虎口依舊嚇人,你要敢將我留下本虎恢複之後必定給你絞個天翻地覆。
而北辰墨依舊神色淡淡,連眼神都沒落在他身上,這頓時讓故意為難他的北辰逸覺得無趣,話鋒一轉:“不過體型太大,馴養在皇宮也礙事,既然皇弟喜愛就把它帶回去吧!”
一場眾目矚望的人虎鬥就因突如其來的意外落場,既然來了也不能就這樣失意而去,幸好還安排一些特色的北辰戲曲和其他的節目,大家都是心思各異的從剛才的插曲中轉移到表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