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程一聽說蘇沫沫在醫院,瞬間就急的不行,還說要親自過來探望,不過卻被蘇沫沫給拒絕了。
在中心醫院,秦子漾一聽說厲司夜受傷,連忙放下了手裏的活計,親自趕來:
“這是被咬傷的吧?”
秦子漾一看到厲司夜手上的傷口就皺起了眉頭。
蘇沫沫在一旁點了點頭,她十分心疼地看著厲司夜的胳膊:
“嗯,是被人咬傷的。”
秦子漾一邊替厲司夜消毒,一邊用一種十分狹促的目光打量了蘇沫沫一番,隨即語重心長地說道:
“小嫂子,我可跟你說,兩夫妻之間小打小鬧就算了,有句俗話說得好,君子動口不動手,但是動口也不是這樣動的……”
一開始蘇沫沫聽到這話還非常非常的心疼,可是她越是聽到後麵卻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等她抬頭卻發現秦子漾正用一種十分拷問的目光盯著自己。
這一下她就突然之間回過神來,連忙搖頭解釋了起來:
“不是啦,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我不是……”
秦子漾聽到這話之後更是滿頭霧水:
“那這就奇怪了,小嫂子你一定是在逗我吧?如果不是你的話,還有誰能夠要咬得到他?”
蘇沫沫一時間無語凝噎。
好吧,在別人的眼裏,厲司夜這個男人早就已經無敵了。
除了他自己自願之外,好像的確沒有人能夠讓他乖乖伸手挨這一嘴了。
厲司夜在一邊看著蘇沫沫一副有口難開的樣子,眼底泛起了一抹笑意:
“行了,你就別逗她了,我是和別人起了衝突。”
秦子漾點了點頭,在他處理傷口的時候,眉頭突然之間就皺了起來。
他仔細地觀察著厲司夜的傷口:
“我懷疑這個傷口有點問題。”
蘇沫沫一聽到這話,一顆心瞬間就揪了起來,她連忙追問到:
“怎麼了?出了什麼問題了?”
自從他們去了一道馬德裏之後,蘇沫沫一直就在擔心厲司夜埋藏在體內的病毒會不會發作。
如今一聽到秦子漾這樣問,她一顆心頓時七上八下。
“你們看,這個牙齦咬的位置似乎是有一點發青發紫的跡象,咬你的那個人一定是在長期服用什麼藥品,我得去做個檢查化驗一下,這樣才好確定要不要給你打疫苗!”
說到這裏,秦子漾用棉簽在厲司夜的傷口上取了一些樣品。
這個時候蘇沫沫幾乎是下意識地和厲司夜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他們同一時間想到了蘇晴天給他們發過來的那個小視頻。
“這個化驗報告的結果,我會讓他們加急處理,二十分鍾左右就能出來,要不然你們就在這邊先轉轉,等我一下吧?”
說完這話,秦子漾安排人拿著樣本直接去了化驗室那邊。
而厲司夜和蘇沫沫閑的有些無聊,幹脆在醫院下麵的花園裏麵閑逛幾圈。
隻不過他們才剛剛走到噴泉池子的邊上,身後傳來了一道十分驚喜的聲音:
“沫沫!”
***
寧海城監獄門口,一輛黃綠相間的出租車緩緩地停了下來。
車子裏麵,一個溫婉的婦人垂下了眸子,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出租車司機將車停了下來,扭頭朝著後麵看了過去:
“女士,你的目的地已經到了!”
白羽菲愣了一下,她將手裏那個透明的塑料包裝袋裝了起來。
那個塑料袋裏麵放著一團棉花,棉花上麵還裝著一些血跡。
她小心翼翼的藏進了自己的懷裏,在付完了出租車錢之後說了一聲謝謝就離開了。
她走到了監獄的大門口,遞上了自己的身份證:
“半個月前申請的探監。”
獄警拿著白羽妃的身份證,在經過仔細比對之後,點了點頭將門打開了:
“進來吧。”
白羽菲在等候室裏麵坐了將近二十分鍾左右的時間,原本緊緊關閉著的鐵門終於被打開了。
隻聽到一陣嘩啦啦的聲音,那沉重的鐵鏈聲就像是一柄重錘,一下一下狠狠地砸在了白羽菲的心尖上。
在她看到莫思明的那個瞬間,那張臉一片煞白,渾身都開始發抖。
隻見一個穿著囚服的中年男人從鐵門後麵走了出來。
因為是重刑犯,所以他的身上戴著手銬和腳鐐。
“你們有二十分鍾的時間,有什麼話就趕緊說。”
說完這話之後,獄警就轉身離開了。
莫思明的樣貌算是中上等的模樣,下巴上冒著青黑的胡茬。
因為進了監獄所以被剃了超短的板寸,身上也穿著囚服。
即便是隔了這麼久的時間,一看到白羽菲,他的眼裏依舊迸射出猥瑣的光芒:
“這個時候來找我,你是想好了嗎?”
看到男人那卑劣的目光,白羽菲全身發抖的站在原地,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男人看著她那瑟瑟發抖的樣子,臉上浮起了一抹冷笑:
“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莫思明最喜歡的就是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而你是我那些女人中最喜歡的一個,在陪我一次,你就可以拿走我的身體組織,你就會知道到底誰才是你真正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