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她的首肯之後,戰連城將她帶到了一所十分神秘的整形醫院。
在那裏,蘇晴天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痛苦。
那種蛻變就好像是把她打入了地獄,又把她救了上來。
在那整整三個月的時間裏麵,誰都不知道她到底受了多少苦。
可是她終究還是熬過來了。
隻不過當她坐在鏡子前麵,緩緩地揭開自己臉上紗布的時候,腦子裏出現的那張臉讓她徹底震驚了。
因為那張臉幾乎是按照蘇沫沫的容貌整出來的!
如果不是一直就對蘇沫沫非常非常熟悉的人,在第一次看到這張臉的時候,一定會和蘇沫沫混淆!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蘇晴天最痛恨的人,那就非蘇沫沫莫屬了。
可是現在呢?
她為了活命,卻要頂著一張跟蘇沫沫一模一樣的臉招搖過市!
這讓她怎麼能夠接受?
於是在她第一眼看到自己那張臉的時候,她就徹底的瘋了。
她直接把麵前的鏡子給砸碎了。
因為她隻要一想到這些年蘇沫沫給自己帶來的痛苦和煎熬,她就無法接受這張臉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止一次的想要自殘,想要用玻璃將自己的那張臉給劃花。
可每一次都被戰連城和他的手下給阻止了。
“都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還沒有習慣你這一張新的麵容嗎?”
戰連城緩緩地坐到了床頭,他就這樣捧著蘇晴天的臉。
那雙眼睛落在她那張絕美的小臉上,眼神一度變得無比的癡迷。
蘇晴天絕望無比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隻要一對上他這種眼神,每一次看到自己鏡子裏的那張臉,她都會對自己產生一種歇斯底裏的深惡痛絕。
她甚至恨不得當初能直接落在厲司夜的手裏。
與其頂著這樣一張臉活下去,她不如一死了之!
“嗬,你太可笑了,你讓我習慣?我怎麼習慣!你要我怎麼習慣!”
“我今天會淪落到這一步,我今天受過的所有的屈辱,都是被蘇沫沫那個賤人害的!”
“是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是她把我原本幸福美滿的家給毀了!是她讓我從一個富家小姐變成了一個可以任人**,甚至連一個完整的女人都算不上的女支女!”
說到這裏,蘇晴天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痛苦地揪著自己的頭發,大聲的叫了起來:
“我恨她,我恨蘇沫沫!我恨不得她去死,我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我……唔!”
隻不過蘇晴天的詛咒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唇就立刻被封住了。
是戰連城在吻她,瘋狂而又熱烈!
蘇晴天她的心裏非常非常的清楚。
麵前的這個男人又把她當成蘇沫沫的替身了。
可是偏偏麵對這樣的對待,她卻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
如今她最最痛恨的那張臉,現在卻變成了她唯一能夠活下去的籌碼!
雖然她對蘇沫沫的這張臉深惡痛絕,可是當她頂著這張臉向戰連城提出任何要求的時候,這個男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下來。
既然事情已經走到了這個地部,蘇晴天覺得,如今唯一支撐自己活下去的,那就隻有對蘇沫沫的仇恨了。
她要報仇!
她想報仇,那她就直能活下去。
因為戰連城為了避免厲司夜找到蘇晴天,而將她安排在了一個非常偏遠的精神病醫院裏麵。
不僅如此,她還斷了蘇晴天跟外界的一切聯係。
這樣一來,外界聯係不上蘇晴天,就連厲司夜也查不到她的位置。
可同樣的,如果沒有戰連城的安排,蘇晴天就像是被圈養在牢房裏麵的金絲雀。
就憑著她自己的力量,也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裏。
如果她想離開這間精神病醫院,唯一的辦法就是依靠戰連城。
在一場酣暢淋漓的**之後,蘇晴天渾身酸痛地躺倒在病床上。
她隻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抽盡了。
她低頭看著身上留下來的傷痕,覺得渾身發抖。
因為每一次他們兩個人在顛鸞倒鳳的時候,戰連城從來都不會憐惜她。
每一次把她當成蘇沫沫替身的時候,他就好像純粹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
不管是在什麼場合,什麼地方,什麼時候,戰連城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成是他的女人,不過就是一個當做發泄的工具而已。
想到這裏,蘇晴天幹脆翻身坐了起來。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印記,臉上的表情冰冷無比:
“戰連城,你到底要把我困在這裏多久?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放我出去?”
“我如果繼續再待在這種地方的話,早晚有一天也會變得跟這裏的人一樣,會變成真真正正的精神病的!我不想這樣!”
“你想要的我都已經給你了,難道你就不能放我出去嗎?我保證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也不會讓厲司夜發現我的!”
在發泄完之後,戰連城的理智也開始逐漸回籠了。
他緩緩地站了起來,慢條斯禮地開始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