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烈抱起廖一朵重新上了車,車子卻是掉了頭,往反方向開去。這條路,是他回家的路!
回到別墅,風行烈將廖一朵抱了出來,大廳內,風行類一直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風行烈的到來。卻是看到風行烈抱著廖一朵進來,一副焦慮的樣子。
他站起身走向他們,看著滿身酒氣的廖一朵,濃密的眉毛緊緊地擰在了一起。
“她怎麼了?”
風行烈沒有回答,而是撞開了風行類上了樓。
風行類呆愣在原地,緊握的雙拳,好似在壓抑著什麼……
“蘭嫂,蘭嫂……”
風行烈一陣吼叫,蘭嫂立馬趕了過來,走進了風行烈的臥房道:“烈少爺,有何吩咐?”
風行烈指了指床上一臉酒氣,睡得像死豬一般的廖一朵道:“髒死了,替她整理一下。”
“是烈少爺。”
“該死的,我也髒死了。”
話音剛落,風行烈走進了浴室,浴室裏傳來一陣陣嘩啦啦的水流聲。等風行烈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蘭嫂已經替聊一朵收拾完畢。
風行烈的身上隻裹著一條浴巾,露出了健碩的上身。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廖一朵,然後對著蘭嫂道:“收拾一下客房,今晚我睡那。”
“是少爺。”
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廖一朵後,風行烈跟著蘭嫂走了出去。
而在風行烈走後不久,一直躲在角落裏的風行類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走到風行烈的房門外,轉動門把手,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一片漆黑,隻靠著微弱的月光才能勉強看清這床上的人兒。
風行類走到床邊,俯下身吻上了那如櫻花般粉潤的紅唇,隨之兩滴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兩旁不斷的滑落……
“一朵,我該拿你怎麼辦,你可知道我的心已經碎了……”
兩滴晶瑩的淚珠落在了那不安分的臉上,風行類起身消失在了這黑暗之中……
黑暗中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眸閃著精光,廖一朵實在是不明白,風行類明明就喜歡她,為何對她若即若離!
——
?太陽早已高高掛起,一縷縷陽光透著窗簾間的縫隙偷偷地鑽了進來。照在廖一朵那白皙的肌膚上,白皙的膚質如同千年的古玉,無瑕,蒼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種冰冰涼的觸感。完美的錐子臉透著迷人的色彩,高挺的鼻梁下有一張如櫻花般粉潤的紅唇,此時微微張開,傳來有些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聲。隻是為何連在睡夢中,眉頭還一直緊鎖著呢?
“爹地、媽咪,你們不要離開我,你們不要離開我。”
她不安分的手不停的撲騰著,似乎很是害怕,很是絕望的樣子。
剛走進房間的風行烈抓住了她不斷撲騰的雙手,濃密的眉毛下那雙幽暗的眼眸透著深深的憂慮。“小白兔,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
廖一朵猛地驚醒,從床上坐立了起來,淚水早已經打濕了一片。風行烈擦拭著她臉上殘留的淚水。“小白兔,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