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烈拉著廖一朵熟門熟路的穿過舞池,在一處偏角處看到了正向他們打招呼的歐陽軒他們。
“烈,在這裏。”
歐陽軒他們揮舞著手,看到了風行烈身旁的廖一朵,臉上卻是都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烈果然有一手嘛!
第一眼,廖一朵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裏,但始終未看他一眼的風行類。
她挨坐在風行烈的身旁,於海宸打趣的說道:“烈,小白兔,你們是在交往嗎?”
頓時除了風行類以外,所有人都是一副饒有趣味的表情。此時的風行烈突然羞紅了臉,算是默認。而廖一朵卻是連忙否認道;“沒有,我們沒有。”
話音剛落,她的目光瞥向了風行類,而風行類始終是一臉的默然,未有一絲的波瀾。
風行類的冷漠讓廖一朵的心頓時又沉到了穀底,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
“沒有,你們都在約會了,還說沒有。”
“快說,是不是瞞著我們。”
……
於海宸他們輪流逼問著他們,沒有,這簡直是在說笑話吧!
“我突然有點累了,我先回去了。”
一直未言語的風行類突然站起了身,在所有人注釋的目光中走出了酒吧。
眾人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時間都不再言語,貌似風行類和廖一朵之間也存在著道不明的關係。
哎,兩兄弟同時愛上一個女人,這算不算也是一個悲劇呢?!
風行類走後,廖一朵的心徹底的放縱了起來,一杯接著一杯伏加特往嘴裏灌。
她的心裏苦,她心裏痛,她需要用酒精裏麻痹自己!
“小白兔,你不能再喝了。”
風行烈奪過了廖一朵手中的酒杯。廖一朵站起身去搶。“風行烈你這個豬頭,我要喝酒,快給我喝。”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
話音剛落,風行烈騰空抱起了已經明顯喝醉的廖一朵,對著三劍客道:“軒、宸、澤,小白兔喝醉了,我們就先走了。”
“路上小心。”
“好。”
話音剛落,風行烈便抱著廖一朵走出了酒吧。
走出酒吧,頓感耳膜一陣輕鬆,一陣陣的微風吹拂,卻也是異常的舒服。
風行烈將廖一朵塞進了車,發動發動機,車子飛速行駛著。
“我,好,好難受啊。”
坐在後車位的廖一朵,突然狂吐了起來,車裏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惡臭味。風行烈趕緊靠邊停車,下了車,打開了後車位的門,將廖一朵扶了出來。
“小白兔,你怎麼樣?”
“嘔……”
又是一陣狂吐,而這時所有的嘔吐物全部吐在了風行烈的身上。“該死的,好惡心啊。”
風行烈是有強烈的潔癖,他是容不得一絲的髒,此時他身上卻是惡臭無比,令他無比的嘔心。不過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廖一朵的身體。
“小白兔,你怎麼樣?”
一陣狂吐之後,廖一朵感覺舒服了不少,但人依舊是昏昏沉沉的,整個身子倒在風行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