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直覺兩個人之間有些貓膩是我不知道的。
我對著隨褚無言的笑了笑,她們倆的事我作為一個無知者還是不要多嘴的好。
隨褚見我不搭腔,還想再說什麼。
陸西麵無表情的將我拉開了,隨褚張了張嘴,卻並沒有阻攔。
要說陸西這個人絕對是我們大學的神話,沒有人知道她的背景,隻知道她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幾乎所有和她吵過架的人都被她揍過,隨褚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在陸西霸道的將我拉走了之後,隨褚一句話也不敢說,強權之下,弱者無外交是真的。
陸西將我拉到了莫柯身邊,便一言不發了。
莫柯拿著我都不知道在哪拿出來的紅酒研究著,頭也不抬,“嚴語晨和隨褚的破事你別摻乎了,哎,你這好東西真不少啊。”
莫柯白皙纖細的食指點了點桌子上其餘三瓶紅酒,“兩瓶八五年的拉菲,兩瓶八零的波士頓,你可以啊。”
我皺起了眉頭,莫柯的話轉變的太快,致使我一時間沒辦法消化這麼多的信息。
我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紅酒,大體是房東留下來的,想來一個大別墅都可以一元競拍出去,更何況是這些紅酒。
莫柯挑了挑秀氣的眉毛,黑眸中閃爍晶亮的亮光,一手拿著拉菲一手拿著波士頓在我麵前晃了晃,撒嬌道。
“暖兒,小暖暖,咱們開一瓶好不好,我帶的酒都太沒有檔次了。”
我無所謂的點頭,反正也不是我的,我是一點都不心疼。
“隨便,那個嚴語晨和隨褚……”
莫柯這個沒良心的,拿了我的酒就跑。我將目光轉向一旁麵無表情的陸西,陸西對著我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可奉告。
忽的,一直在別墅裏晃蕩的柳莉不知什麼時候遊蕩到了我的旁邊,一把攬住了我的肩,“說吧,林暖,你是怎麼發家致富的?是不是被大款包|養了?”
我哭笑不得,正巧這個時候,莫柯將打包來的食物全都擺盤裝好,踢了踢嚴語晨放在桌子上的腳,“嚴語晨,你不改改這個臭毛病,哪個男人看的上你。”
“靠,說了誰不也不許再提這事兒。”嚴語晨吐掉了嘴裏的煙,眼神憤怒的瞪著莫柯,仿佛莫柯做了十惡不赦的壞事兒。
我眉頭凝在了一起,嚴語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六個人似乎隻有我一個人不知道,而且很明顯那五個人沒有一個人願意告訴我。
我歎了口氣,“阿晨,同學一場,好不容易出來聚聚,不許生氣。”
嚴語晨定定的看了我一眼,閉著眼深吸一口氣,在睜開眼,嘴角扯起一抹笑容,“好啊,今晚不醉不歸。”
嚴語晨說話時,我總感覺她有意無意的看了柳莉一眼,這一眼很是怪異,看的我很是不舒服。
莫柯開了紅酒,聞到酒香,嚴語晨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尷尬的五個人才有了些同學聚會的氛圍。
嚴語晨沉默著幹了三大杯紅酒,頃刻間,喝了一身酒氣。
莫柯一把奪過了紅酒,皺著眉,“嚴語晨,這八五年的拉菲就這樣讓你牛飲了,全都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