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以後不會了。”
“還會有以後嗎?這次去的地方比較危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花未央怎麼沒讓公子瑾陪你一起去,他不是很厲害嗎?”樓月歌轉頭問道。
月茗初搖搖頭,晶亮的眸子裏透著股悲傷,“我不想讓他也去冒險,你也知道,月吟樓隻剩未央一個人了,我不能殘忍的把公子瑾帶走,那對她不公平。”
“你總是為別人著想。”樓月歌笑笑,他的茗兒,永遠是這麼善良,和以前一樣。
“那你呢?”月茗初細眼微眯,嘴角的酒窩若隱若現。“樓月歌是不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
“我?我怎麼會是好人?”
“難道不是嗎?以前做的事情都是不得已而已啊,所以,樓月歌你還算是好人的。”
“不要叫我樓月歌,難聽死了。”
“你不是喜歡你的名字嗎?”月茗初不滿的回道。不過還沒有聽到樓月歌的回答,客棧已經到了,還沒到門前,就看見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在門前搖晃。
“月丞相,你可算回來了,急死奴婢了。”
笑笑看見月茗初和一個陌生男子從遠處走過來,立馬跑了過去,急急地問道,眼睛裏的淚水都快要滑下臉龐了。
月茗初看出來笑笑是真的關心她,看她快要急哭了,忙去安慰道:“不好意思笑笑,我有點事出去了,你沒事吧,怎麼不先休息呢?明天還要起早呢。”
“丞相,你不回來,我擔心你,你一個女子,怎麼能在半夜出去這麼久呢,奴婢等了你好久。”
笑笑嗅嗅鼻子,看見月茗初回來了,心裏才好受了許多,她抹抹眼淚,這才看到月茗初身邊男子的長相,驚訝道:“哇,好漂亮的公子啊。”
“噗。”月茗初看見笑笑如此驚訝,忙不迭的笑了出來,果然所有看見樓月歌的人,都會誇他,可是用的詞卻是和當年的自己用一樣,漂亮,其實用妖媚形容他的長相更好吧。
“丞相,這位公子好生漂亮啊,是誰啊?”
笑笑看見樓月歌,開心的不得了,然後趕緊過來拉拉月茗初的袖子,笑的燦爛天真:“丞相,你快告訴奴婢,這位公子怎麼長的這麼好看。”
“好啦,他是樓巫師。會和我們一起去災區處理瘟疫,這一路,你可有眼福了。”月茗初竊笑的看著身旁的樓月歌,看著他略顯害羞的臉龐,才吩咐笑笑道:“你去替我準備熱水,然後伺候樓公子洗個臉,你就去早點休息吧。”
“好的,那我先幫公子把馬牽到馬廄裏去吧。”
“嗯,去吧。”
月茗初朝著笑笑點頭,然後去找掌櫃的又要了一間客房,這樣一個不平凡的夜晚,才終於過去了。
第二日淩晨,天還剛亮,月茗初還沒完全醒過來,睜開眼的時候,隻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顛倒過來似的,月茗初努力的坐直身子,捶了捶腦袋,覺得頭特別疼痛,全身發燙,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剛想下床,笑笑就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盆洗臉水,看見月茗初醒了,笑笑咧著嘴說道:“丞相,你醒了啊,剛好讓奴婢伺候你洗臉。”
“嗯,笑笑,你別喊我丞相了,叫我茗初就好。”月茗初搖搖頭,覺得特別難受,估計是昨晚染了風寒,現在全身都難受的緊。
“那可不行,奴婢怎麼能直呼您的名諱呢?”笑笑把木盆放在一旁,歪著腦袋仔細的想了想:“要不,奴婢叫你月姐姐吧,這樣叫好聽,隻是有些高攀了。”
“沒事,就叫這個吧,還沒人這樣叫過我呢。”月茗初點頭應允雖然不太喜歡和人親近,可是眼前這個小女孩自己還是比較喜歡的,所以被人叫做姐姐的感受,應該也挺好的吧。
“啊呀,月姐姐,你的臉怎麼會這麼燙,你發燒了啊。”剛觸及到月茗初的臉龐,笑笑就嚇得縮回了手,月茗初的臉燙的跟火爐似的,臉也紅紅的,一看就知道是發燒了。“奴婢馬上就去找禦醫來看看,來,您先躺著。”
笑笑將月茗初放倒在床上之後就去找禦醫了,月茗初隻是覺得自己的頭難受,沒想到,自己竟然發燒了,什麼時候自己也這麼沒用了,身子骨竟然也弱成這樣。xuan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