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修寒嘴角不著痕跡的上揚,耳邊傳來太子道歉的話。
“算了,我不是小氣的人。”
“那,還真要感謝九弟了。”
厲修寒能清晰聽到太子磨牙的聲音,他無所謂的擺擺手,心裏很好的扶著太子往外走。
聽到動靜的冬梅,挑簾子,扶著閑王坐下。太子鬆了口氣兀自坐在一側。
“怎麼出來了?”秦清關心的問道:“可是在屋裏躺累了?”
厲修寒拉著秦清的手點頭,完全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卿卿,還沒處理完,午飯我想吃你的水煎包。”
“好,馬上就好。”秦清很配合的柔聲安撫。
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讓屋內眾人臉一紅,齊齊低頭,隻有一人直愣愣的看著。
“姑母,以後我和我媳婦也這樣。”二牛羨慕的看著上首的兩:“還請王妃給我家侄兒做主,二牛雖心智不全,可人是老實的,被人占了便宜,無從伸冤,還請王妃主持公道。”
秦清端茶的手一顫,差點撒出來,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本想著若常嬤嬤聰明,此事就此了事,沒想到她還委屈上了,好真行。
“這珍珠墜子不是普通之物,都登記造冊,還請王妃明察,找出玷汙我凶手。”常嬤嬤的說的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的模樣似乎二牛真的受了委屈。
站在秦清身側的冬梅和夏雪對視一眼,冷笑連連。
常嬤嬤今日勢必把二牛的婚事定了,就是不知哪個丫頭倒黴,被常嬤嬤賴上。
秦清很快恢複淡然,麵露尷尬的看著太子:“讓二哥見笑,都是些內宅雜物事。”
“無妨,九弟妹處理便是。”太子一副我不走,進自便的態度。
秦清可不是家醜不可外揚的主,臉色沉了下來:“二牛雖不是我閑王府之人,可在閑王府受辱,我身為閑王府的女主人,自然責無旁貸,冬梅去把登記的名冊拿來,我悄悄到底是誰,敢敗壞閑王府的名聲。”
額……王妃這是唱的哪出,冬梅懵懂的沒反應過來,夏雪暗中拽了拽她的衣角,冬梅反應過來,急匆匆去了側麵,不一會便把登記的名冊拿來。
秦清翻閱,最終落在夏雪的名字上,眉頭微皺,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我明明隻賞賜出一副珍珠耳墜子,那二牛手裏的是誰的?”
秦清示意把登記的名冊那給常嬤嬤看。
常嬤嬤翻看了兩邊,隻有夏雪的名字下有一副。
“不可能,定是王妃上次給別人,那些丫頭們偷懶忘記登記。”
二妞一聽不幹了,惱火道:“嬤嬤,你這是什麼話,我自認平日沒得罪過您,您可不能亂咬人。”
登記的名冊一直是二妞負責,如何被一個不相幹的人冤枉,二妞才不會吃這個啞巴虧。
“二妞,不得無禮。”秦清溫聲製止道,略顯為難的看向厲修寒:“王爺,臣妾記得隻賜給過夏雪。”
“誰說隻有夏雪有?”厲修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