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怔,還真有。
常嬤嬤恢複得意之色,她就說,隻要死咬住不防,總會扯出一人。能進王府當場的丫頭,不管是姿色還是氣質,都比外麵的丫頭牆上百倍,到時候侄媳婦領進門,壓在哥嫂心中的石頭也可以落地。
太子悠閑的喝茶,若仔細看,可以發現,它眼角的餘光落在秦清的手上。
剛才這雙手摸過厲修寒的臉。
早晚,讓那雙手臣服在他跨下。
秦清懵懂的看著厲修寒,隻聽對方提醒道:“你忘了,在母後宮裏。”
秦清倏然想起什麼,拿起證物,仔細頓顯,忽然身子一軟,眼眶紅了下來,委屈的看著厲修寒:“王爺,我舍不得。”指著二牛的手,顫抖道:“他 ,他怎麼可以,她還是個孩子?”
秦清越說越傷心,弄得眾人一頭霧水。
聽到孩子?常嬤嬤脊背一緊,腦子飛快的旋轉,她記得閑王府可沒什麼孩子,難道是外麵的人?想到左右是個女的,隻要出自閑王府,說出去也有麵子。
剛下心中的疑惑,在看秦清的神色,常嬤嬤心裏舒坦不少,王妃如此舍不得,此人定是王妃看中之人,她要的就是這點。
她常嬤嬤的侄子,怎麼能娶粗枝爛葉。
厲修寒伸手寵溺的安撫道:“既然舍不得,便算了,大不了賠給他們。”
“真的嗎?真的可以?”秦清溢滿水意的眼睛,宛若出水的百合,讓人不忍拒絕。
“王妃,您可是答應過老奴,要為二牛做主。”常嬤嬤不待王爺開口,倏然插了一嘴。
見秦清不舍的咬著唇,常嬤嬤脊背挺直,義正言辭道:“老奴自知大不敬,可侄兒受辱,身為他的姑母若不能為其做主,回去後,如何向哥嫂交代。還請王妃割愛。”
“大膽。”隻聽得一聲溫怒,厲修寒握拳咳嗽幾聲,柔弱的身子跟著顫抖:“好你個常嬤嬤,見本王病著,便敢當著我麵威逼王妃,你好大的膽子。”
這一聲怒吼,震的人心間一顫。眾人反應過來,即便是病中的王爺,也不是他們能睥睨的。
常嬤嬤身形一顫,眼睛下意識的看向太子。
她本來做的不明顯,可奈何厲修寒一直盯著她,隻見厲修寒似笑非笑的道:“怎麼,還想讓太子為你做主,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太子聽了心頭一顫,有些想反駁,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暗忖厲修寒是不是發現什麼。
他今日過來,的確是收到母後的消息,讓他去閑王府走一遭,至於何時他並不知道,如今看來,定是眼前之人。
母後在閑王府安插的人,居然似常嬤嬤。
太子低頭喝茶斂下眸中的疑惑。
常嬤嬤似乎和母後並無牽扯。不過幾人來了,總要做些什麼。
“此等小事,九弟何必動怒?”太子放下手中的茶盞,看著傻樂的二牛道:“孤看這男子雖遲鈍些,可本性純良,若真能成就一番好姻緣,也算是緣分。”
常嬤嬤喜出望外,連連叩謝太子。
“這?”厲修寒忍著為難道:“並不是我尋思,此事牽扯甚光,還需私下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