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福?秦正廉一怔,想起剛才跟在自己身後的丫頭,楊柳細腰,特別是胸前的柔軟,呼之欲出。
這樣的人,用來暖床在合適不過。
不過,老夫人身邊的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秦正廉不傻,母親的手一旦伸進自己的院子,想要在拔出來,可就難了。最關鍵的是,母親不喜茜娘,若在弄個人進去,茜娘日後的日子豈不是更加艱難。
茜娘不知,秦正廉是真的喜歡她,連往後的日子都替她考慮。
紅福雖好,卻不及茜娘的十分之一。
秦正廉正色道:“母親,紅福是您身邊的人,兒子怎可為了一己私利,讓母親受苦,更何況,兒子現在一心想著如何把失去的掙回來,至於其他還是算了。”
鄭氏斂下心中的詫異,老爺這是改性了?她可是觀察了好久,秦正廉來莫安堂不止一次掃過紅福,現在人送到嘴邊,卻不吃?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到底忽略了什麼?
鄭氏低頭反思。
老夫人瞥了鄭氏一眼,她不糊塗,就因為太過睿智,對鄭氏的那先小心思才任由發展。
鄭氏先用紅福壓製住外麵的狐狸精,可惜,老二看不上。
“既然你不願意,那邊算了,你今日早些回來,切勿在喝酒。”
“兒子知道了。”
秦正廉轉身出了莫安堂,離開的時候,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紅福,冷笑一聲。
老夫人見人都走了,冷著臉道:“你看看你辦的事,還要讓我這個老婆子替你收拾爛攤子,日後你也別來了,我想清淨清淨。”
“母親。”鄭氏委屈的膝行上前,卻被老夫人閃開。
“你退下吧,我也乏了。”老夫人說著閉了眼。
錢嬤嬤替老夫人掖好被角,送正是出去。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次不但得罪了錢嬤嬤,老爺那也得不到好處,真是夠背的。
“鄭姨娘慢走,奴婢就不送了。”錢嬤嬤剛出了門口,便微屈膝,不待鄭氏回話,便轉身進了莫安堂。
“她,她這是什麼態度?”鄭氏氣的直哆嗦,不敢在怎麼說,她也是二房正經的主子,錢嬤嬤算什麼,不過是個伺候人的老奴才。
聽說錢嬤嬤無兒無女,一直侍奉在老夫人跟前,要不然也不會把侄女弄進府來。
不會下蛋的母雞,有什麼好神氣的。鄭氏冷冷一笑,侄女?親女兒有的都隔著心,更何況是外人。
鄭氏掃了眼站在門口,垂首伺立的紅福,嘴角彎出一抹弧度。
秦正廉不偷腥?打死她都不信。
“夫人,您可算出來了。”趙嬤嬤急匆匆的迎上來:“二小姐派人送來信,越您明日逛街。”
“逛街?”鄭氏一怔,不年不節,更無宴會,逛街所謂何意?難道女兒在太子府過的不好?
這個念頭一出,鄭氏整個人都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