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離開謝春秋了!我們和他沒有關係了!”
“哈哈哈這就好笑了,謝春秋把你們母子都押給我們了,還說沒有關係?”
“你以為那個老貨隻欠了五百萬?房子車子能押的他都押了,這一點錢,是他拿你們抵的,知道嗎?”
謝眺的腦子裏轟的一聲,癱軟地坐在地上。
男人們衝上來圍著他要拉著他去什麼地方還債,謝眺推拒,掙紮,卻像小雞仔一樣被駕著拖出了小房子。
謝眺的媽媽就在馬路對麵看到了這一幕,看到了她至今僅剩的一個兒子,被一群人塞進了車裏,她瘋了似的一聲尖叫,手裏的菜籃子撒了一地,就要從馬路對麵衝過來,
然後是一聲慘烈的刹車聲。
謝眺隻在一群大漢的手腳縫隙之間,看到了他的媽媽,衝過了馬路,被一輛急行的汽車撞飛,撞成了一片血紅。
謝眺終於在這個時候暴哭。
醫院裏,他呆呆地守在手術室旁邊,仿佛行屍。
第二天,他的媽媽變成植物人,隻有插著管子才能生存,無法回應他,無法看著他,無法再陪伴他。
他沒有家了。
可就是這樣了,謝眺還是守不住他的媽媽,那群人衝進了醫院,逼謝眺還錢,拿著一管水銀,按在了謝眺媽媽所剩無幾的完好皮膚上。
“小朋友,還不上錢,我們就把這些東西打進去。”
“我還…我還….”
謝眺守了媽媽一夜,第二天踏進了那個高利貸公司。債主是強哥,北都地下高利貸的一個大佬,他看了謝眺拿上來隻有十幾萬的存折,和他憔悴卻不失水靈的臉,他說:“小朋友,知道什麼叫賣身還債嗎?”
謝眺牙齒打著戰,望著煉獄,他點了點頭。
※※※※
謝眺走在幻想樂園長長的走廊上。
地上是入雲的高樓,地下是MB們的調教室和休息室。
雲泥之別,真不是說說而已。
給他領路的人叫浪姐,臉上總掛著笑,推開某個大門之前,他對謝眺說:“小家夥,你要學會你該學會的東西,明白嗎?”
謝眺發著抖,點了點頭。
大門推開後,謝眺捂住了嘴。
大堂內,不知道幾十幾百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三三兩兩甚至多人,他們都在口口。
LUAN交。
肉池之中,人不是人,都是**的器皿,被享有,被使用。
謝眺渾身發抖,他害怕,他想跑,卻有一種力量訓斥著他,你不能跑,你跑了,媽媽怎麼辦
浪姐後退了一步,謝眺一個人站在門前,很快,就有這個場子中唯一穿著衣服的人走上前。
“脫衣服。”
調教師下著指令。
謝眺動不了了,他知道該動,可是他….他….
“啪!”一記重重的鞭子抽在謝眺的後背。
他的眼淚一下子蓄滿眼眶。
顫巍巍地按在了口子上,他又受了一鞭。“快。”
謝眺抽著氣,太疼了,疼得他眼前花白,卻掙紮著扭動著用力扯自己的扣子。
他不要了,他不能要這一身的衣服了。
第一次, 謝眺別人麵前展示他的身體,不著衣物,光溜溜的。
他的皮膚細膩,順滑,閃著年輕人特有的光澤,可他膽小,手指擰著,要去遮腿間。
“啪!”
又一個鞭子打在他的手背上。紅痕馬上現了出來,手背已經疼麻了。
謝眺耳鳴之間,聽到那個人說:“在這裏,你沒有遮擋的權利,明白嗎?”
在幻想園的第二天,他們給謝眺做了糞便調教。
他倒趴在一個鐵架上,每一陣戰栗都讓他幾乎昏厥。
他想排泄。此刻收緊**的每一絲掙紮都像在地獄邊緣以卵擊石,他眼裏蓄滿了淚,想忍過去,忍過去還能保全作為一個人的尊嚴。
衝破閾值,踏過界限的一刻到來,調教師教鞭無情,謝眺忍不住痛,髒物流了他一腿。
從此有些什麼東西離開了他的身體。
被脫下衣服,也**縱了身體,在別人麵前排泄,高潮,ziwei時,他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自己了。
最後一天,他們要他取悅三根假陽JU。
第二根東西往裏麵塞得時候,謝眺疼得**發麻,強行撐開的甬道充血變紅,括約肌變成深紅色,謝眺口中含著口球,無力地嗚咽著。
他的手被反綁在後麵,露出光滑的身體,調教師玩弄他的Ru頭,隻要謝眺往下坐往下含的動作沒有那麼努力,他就狠狠地抽謝眺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