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在這地方,第一個敢於如此暴露自己身材的舞者了= =b,其實這套衣服也沒什麼,跟穀青旋一樣走的是異域路線,不過是包裹的沒有那麼嚴實罷了。

更過分的我也穿過啊,比基尼之流的,原來兼職的時候。

有創意,才能吸引人,這身衣服本來就是個很大的買點了,舞蹈上再下下功夫的話,三甲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在看穀青旋的舞之前,我是這麼想的。

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任何舞者都有對自己強大的自信心,不然是不可能站到舞台上的。穀青旋的飛天確實不錯,而我準備的花戀蝶也應該能夠與之抗衡。

我想贏穀青旋,無論是不是三甲,我都想贏她。

這個念頭產生得很奇怪,原本隻是抱著不想留級的願望臨時參加考試,卻開始渴望一場勝利。

大概是我潛意識裏多年培養起來的舞者的自信心在作祟吧,我無法接受就在我麵前,出現了一個舞跳得比我更好的人!

所以,我要贏她,要用我的花戀蝶,贏她的飛天。

晚餐之後的第三個節目,就是我了。

修翊比我還緊張,打我一從樂師那裏回來,就一直焦躁不安地在房裏走來走去,聽到外麵的人過來催場,他臉色蒼白,幾乎要暈過去了。

我安慰了幾句,也顧不得許多了,跟著催場的人就往外走,一出屋子,立刻被各種驚詫的目光包圍,估計是從來沒有人在裏穿成這樣吧。

看來這舞衣的噱頭已經夠足,剩下的,就是我的舞了。

下午跟樂師彩排的時候我臨時改了幾個動作,把整個舞蹈的難度升了上去,而且風格也完全改變了。

原本是古典舞的,但跟穀青旋的飛天有所衝突,所以我將佛拉門戈和探戈的動作混合進去,把原來柔美的風格轉換成了強烈的。

上一個節目完了,我從舞台背後走上去,在最高層的中心點停住,向百彙樓行禮。

放眼望去,完全看不見爹和母上在哪裏,但卻能感受到所有人對我的關注。

舞衣果然做的成功,我雙手捏著蘭花指在胸前交叉,閉上眼,等音樂開始。

“幽幽歲月,浮生來回,屏風惹夕陽斜。一半花謝,一半在想誰,任何心事你都不給。油盡燈滅,如斯長夜,我輾轉難入睡。柳絮紛飛,畢竟不是雪,感覺再也找不回。

潑墨中的山水,你畫了誰。我攤開卷軸上,任墨描寫。我從未擁有過你一整夜,他卻有你手繪的體貼。落款中署名悔,你傷過誰。不忍看宣紙內,暈開的淚。你細膩觸摸有他的一切,我在你的周圍你沒感覺。

油盡燈滅,如斯長夜,我輾轉難入睡。柳絮紛飛,畢竟不是雪,感覺再也找不回。

潑墨中的山水,你畫了誰。我攤開卷軸上,任墨描寫。我從未擁有過你一整夜,他卻有你手繪的體貼。落款中署名悔,你傷過誰。不忍看宣紙內,暈開的淚。你細膩觸摸有他的一切,我在你的周圍你沒感覺。

小橋流水,花戀蝶,風輕輕地吹。往事莫追,你了解,我等的是誰。梅雨時節,飄落葉,等滿滿的水位。全身而退,我不會,我等時間慚愧。”

樂聲靜靜地在空氣中流淌,我如花如蝶地般蹁躚而動,在舞台上旋轉跳躍。

忘了一切,此刻我隻是那一朵戀蝶的花,花綻,我便欣喜,無論花愛著誰,我心甘情願為了它的美麗犧牲自己。

有你在,便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