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我收藏的,差不多也就成了某方麵的專家了。今天陰差陽錯讓他們占便宜了。多好的視頻教材啊。沒收他們的錢真是虧了。
算了,電話打不成了。先想辦法回去吧。
站在路邊,打算打個車。錢不夠到家了再跟火火要,給了司機就行。
點上支煙,都抽了一袋煙的功夫了,連個出租車毛都沒見。
平時出租車多得跟馬路上的自行車似的。今天怎麼這麼少?
環顧四周,不遠處有個保健足療的店,店門口停著一輛出租車。
我走過去卻發現車裏沒人。
我使勁拍了拍車身,叫道,師傅,有人打車啊!
結果從足療店裏出來一個東西,從直立行走這點判斷,應該是個人類。隻是發型打扮穿著有點操蛋。乍一看跟妖精似的。媽的你刺激男人感官,也不能這麼嚇人啊!
妖精看了我兩眼,說,悟空別拍了,師傅正在裏麵按摩呢,你要不要進來?
我一聽差點崩潰,這年頭,連他媽妖精都會幽默了。
在車旁等了一會兒,師傅還是沒出來。估計正爽呢。
路邊也沒車經過。莫非我走的這條路太小了。
打算找個大的路口,正要動身,忽一陣暗香撲鼻,聞來著實銷魂。情不自禁扭頭一看,口水差點洶湧而出。
我趕緊使勁咽了一口,轉回頭來,驚訝不已:想不到按摩店竟然暗藏如此絕妙美女!
邁向前的腳又收了回來。琢磨著怎麼跟這個美女說句話呢?
正猶豫間,美女竟然站我旁邊了。我迅速瞥了一下她身體的幾個關鍵部位,頓時氣血翻滾,激素紊亂,有些不知所措。
她掏出一支煙來,對我聳聳了肩,說,借個火吧!
聲音極其柔媚,聽得我骨頭都酥了。尤其是現在是半夜,男人的防線很低的時候——假如男人對女人也有防線的話。
我故作鎮靜,掏出火來,遞給她。
她伸手接過,不經意間跟我手指相碰,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立刻傳遍我的全身,致使我伸出的手隔了三秒才得以收回來。
她點上煙,深深吸了一口,把打火機遞給我,說,謝謝!
我此刻竟然萌生了一種希望:我他媽要是那根煙多好啊!
她很輕蔑地看了我一眼。估計是把我當成來按摩的輕浮人士了。
我也很輕蔑的看了她一眼,心想我偏偏不是來按摩的。
我自言自語的說,這裏怎麼出租車好少啊。算是對她一種暗示——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隻是在等車。
她聽了我這句話,淡淡一笑,說,你等一晚上也等不來車。
我有些納悶,問,為什麼?
她說,你看,再往裏麵走,路是不通的。這是一條死胡同。
我臉有點紅,我說,我對這裏不熟。
她優雅地用修長的手指彈了彈煙灰,問,那你怎麼來這裏的?
我脫口而出,剛他媽從派出所出來。
話一出口就後悔萬分。她會怎麼看待我啊?
她略有訝異。果不其然,更輕蔑地看了我一眼。
我突然發現我很在意她對我的看法。
我解釋道,有人欺負一個女孩,我拔刀相助了。結果給抓進去了。
她笑了笑,說,但願是真的。你那麼仗義,送我一程吧。
樂意之極!我說,但願我們順路。
美女一有請求,我早把兜裏沒錢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她走在前麵,我跟在後麵。
我的視線一直鎖定在她身上。
她身穿白色的緊身體恤衫和白色的緊身長褲。柔順的長發一直垂到那不堪一握的楊柳細腰上。女人優美的曲線盡在她身上展現。
我控製不住我的視線,任由它停留在她的下三路。
路燈太昏暗了。我不由地又向她靠近了幾分。緊身的白褲褲緊緊包裹著緊繃繃的PP。竟然看不到內褲的脈絡。
我腦海裏馬上列出了兩種可能:第一她穿的是丁字褲。第二她沒有穿內褲。比起第一種可能,我更加傾向於第二種。
想進一步印證一下我的推測,不由自主又靠近了她幾分。
結果,她卻突然停了下來。我差點撞到她身上。又後悔沒撞到她身上。
她看了我一眼,說,就在這等車吧。
我抬頭看了一下夜空。在半夜空曠的街頭,我要送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美女回家。兜裏卻空無分文。所有的可能都變成了不可能。內心著實沮喪。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她撥了一下耳邊的頭發,說,該歎氣的是我。
我說,你怎麼了?
她說,我失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