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玉拿著手帕,萬分好笑,“依小侯爺所見,這是男子的物什,那麼那名男子到底是誰?”
蘇婉茹哭得梨花帶雨,“二妹妹事到如今,你也別瞞著大家了,即便如此,小侯爺看在白國公府的麵子上,也會娶你進門。”
“婉茹妹妹,不要再哭了。”葉永正哪裏經得住美人垂淚,心疼不已,走過去安慰道:“此等不守婦道的人,我是斷然不會娶進門,我心裏隻有一個婉茹妹妹,容不得別人。”
蘇芷玉沒忍住笑出聲來,“小侯爺對尚書府的大小姐真是情深義重,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小侯爺後宅裏的幾位姨娘是擺設呢。”
說到蘇婉茹的痛楚,她暗暗咬牙,眼角落下一滴眼淚,楚楚可人的模樣,用手輕輕扯葉永正的衣袖,另外一隻手用帕子抹了抹眼角,越發哭得厲害了。
說起葉永正那幾房姨娘,蘇婉茹心口就疼,永安小侯爺風流在京城是出了名兒的,仗著有個永安侯撐腰,做事肆無忌憚,說來永安侯也就他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對他做的事情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是當街強搶民女,他都能掩蓋過去,尚未娶妻,後院裏就有了八房姨娘,也是見白琉璃多年未曾出現,蘇芷玉是個廢人,再怎麼樣也不如蘇婉茹這個現在尚書府嫡女,才有了悔婚一事。
葉永正心疼蘇婉茹,將其把摟在懷裏,撫摸著她的長發,安慰道:“別哭。”又對蘇芷玉恨得咬牙切齒,怒道:“放心,就算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名男子。”
蘇婉茹心中一喜,看目前的情況,坐實蘇芷玉與其他男子私通,葉永正是斷然不會娶蘇芷玉為妻了,等到她坐穩永安侯夫人的位子,後院裏的那些鶯鶯燕燕,就是她手裏的螞蚱,聽話老實讓她們活著也無妨。
蘇芷玉上前一步,湊到蘇懷麵前,冷聲道:“你們已經認定我手中帕子的主人就是jian夫,那就去找唄。”她無所謂聳聳肩,攤手道:“後果自負哦。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心中長長一歎,雖然是突破到了煉氣中期,但是也隻能打打下人,在座的各位,她沒一個打得過。
她很大方的把手帕甩給蘇懷,“喏,查吧。”
蘇懷一把拽過手帕,端詳手帕半晌,確定這手帕不是凡物,上麵編製的綢緞,每一絲都帶著靈力,儼然是件低級法寶,他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不著痕跡的收好手帕,“你到底是從哪投偷來的?朝堂上,別人喚我一句尚書,可我怎麼就生出來一個你這樣的女兒!”
“別。”蘇芷玉瞥了他一眼,“你生不出來我,是我娘生的,謝謝。另外,你也知道你是個尚書啊?縱容夫人和女兒想搶皇上賜給我的首飾衣物,現在又想拿走這個低級法寶,給你的女兒?”
一語戳破蘇懷的打算,一件低級法寶,就算是尚書府也一共沒有幾件,給蘇婉茹添個嫁妝,還不需要動用庫房裏的東西,一件可抵幾百兩銀子,價格看起來不高,可法寶工藝複雜,製作難度高,成品往往不堪用,蘇芷玉這個低級法寶是極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