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年年!”顧流年驚呼出聲,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甚至已經劃開了他的皮膚。
顧流年氣急,他可以忍受程年年傷害他,但是不能容忍程年年任何傷害蘇時傾的行為。
“哈哈哈。你們看看啊。”程年年笑得快要笑出淚來了,像是笑話一樣指著那幾個男人,又指著顧流年:“這才是愛情啊,自己的安危不重要,重要的都是愛人的。”
“我沒事,顧哥哥,你不要動。”蘇時傾也看到了那把刀子已經割透了顧流年脖頸上的一層皮膚。
“程年年,我不是說了嗎,事情都是我做的,你有什麼事衝著我來。”
程年年站起身,朝顧流年走去,附在顧流年的耳邊說:“顧流年,我傷害你,你又不會疼,你是個沒心沒肺的顧家人,你怎麼會疼呢?我隻有傷害蘇時傾你才會疼一疼,不是嗎?”
顧流年無話,確實是這樣,可能程年年對他做什麼他都覺得會是無關痛癢的,唯有蘇時傾,是他的軟肋,是他堅硬盔甲下的最軟的軟肋。
“我太痛了,所以我想讓顧總也痛一痛。”程年年小聲地說。
“程年年,恕我直言,你都是自作自受。”顧流年最看不得程年年一副受害者的模樣說著這些苦大仇深地話。
“是,我自作自受。”程年年像是被戳到了痛處一樣:“可是你怎麼就不看看你對我做了什麼呢?”
“我對你做了什麼?”顧流年看著程年年,他在盡力地拖延時間。
“嗬?顧流年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程年年似乎也是折騰累了,情緒沒有太大地起伏了。
“我已經說過了,會盡力給程小姐補償地。回去程小姐把你和你母親地個人信息發送給徐斯就好,經濟上的支持我也會給你打到卡上。”顧流年說。
“那我的青春呢?我在你身上付出過地感情呢?這些都不算了嗎?”程年年眼神空洞,麵無表情地說。
“這些,程小姐想要怎麼補償呢?”顧流年問。
“跟蘇時傾分手,跟我在一起。”程年年說。
“程小姐,程小姐覺得我母親會反對我和傾傾,就不會反對我們兩個嗎?”顧流年看著程年年,這個瘋女人還真是異想天開,什麼要求都敢提出來。
“我也沒想過要跟你一直在一起……”程年年突然又像受了莫大委屈一般,低著頭說。
“所以程小姐不如直接提一些更能實現的事情,這樣我們也好談妥了條件,不是嗎?”顧流年試圖安撫好程年年的情緒,讓她穩定下來,談妥條件。
“不好!我就想要我追求了這麼多年的愛情。顧流年,是你對不起我。”程年年睜大了眼睛,看著顧流年。
顧流年深吸了一口氣:“對不起。”
“好。”
“這樣可以嗎?”顧流年開口問道。
“”當然不可以。顧總未免太輕而易舉了吧。“程年年急忙說。
“好,我可以跟傾傾分手,跟你在一起一段時間。”顧流年抬手看了一眼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