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年,你不要把這些事情說的這麼輕描淡寫的好嗎?”程年年看到顧流年輕描淡寫的說出這麼一番話,仿佛是在說一些在稀鬆平常不過的事情。
“難道這些事情很難嗎?”顧流年問。
“難道去一個語言不通的異國他鄉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是很容易的嗎?”程年年看著顧流年,嘴角一抹嘲諷的笑。
“顧總家大業大的,畢竟是不了解我們普通人的難處。”
顧流年想了想:“我會盡力給你經濟上的補償,你們出國的簽證等事宜我也可以給你安排好。”
“嗬,顧總就是優秀啊,輕而易舉地毀了別人的人生,現在又能輕而易舉地給別人安排好往後的人生。”程年年挑眉說。
顧流年皺了皺眉頭,他現在十分後悔,怎麼就沒有保護好蘇時傾呢,他怎麼就沒想到程年年會向蘇時傾下手。因為他的一時疏忽大意,才使蘇時傾陷入了這麼一個危險地境地,才使他在這裏被迫和一個瘋子談判。
見顧流年皺著眉頭不說話,程年年一下子就著急了。
“嗯?你說話啊顧流年!”程年年大聲喊道。
顧流年本來就很煩躁,程年年現在已經喪失了理智,他也不想跟她說太多,他平時最討厭別人拿什麼威脅他了,顧流年攥緊了拳頭,沒有控製住的向前走了一步。
接著一把本來架在他腰間地刀接著放在了他的脖子旁邊。
“老實點,老子的刀可是不長眼。”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男人說。
顧流年停下,但是雙拳依然緊握。
“顧哥哥……不要……”蘇時傾看到刀架在顧流年脖子上的一刹那感覺心都被攥緊了。
顧流年看著蘇時傾,蘇時傾的小臉上滿是淚痕,看的顧流年心裏疼疼的。
“哈哈哈……”程年年大笑出聲,看著顧流年:“顧流年啊,都到這時候了,在這裏,你已經不是那個呼風喚雨的顧總了,就不能識相一點?”
顧流年仔細觀察了這裏的人員構成,除了程年年還有四個男人,每個人都帶了刀,兩個人在蘇時傾那邊,兩個人在他這邊,如果他要是一旦有什麼反抗,隻怕他們會馬上對蘇時傾不利。
“程小姐說的哪裏的話,我自然是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顧流年突然鬆開了緊握的拳頭,也不再皺著眉頭了,隻是十分放鬆的笑了笑。
顧流年的笑真是十分好看的,他一笑,往常的那種淩厲的氣場就少了好幾份,整個人都柔和了很多。
“你笑什麼?”程年年也被顧流年這一笑有些亂了心神。
“沒有啊,我隻是很好奇今天程小姐綁了傾傾來這裏,讓我一個人來赴會,程小姐究竟想要得到什麼?總該不會是程小姐隻是想讓我跪下吧?”
顧流年現在也看出來了,程年年就是整個人已經精神崩潰,把所有的怨念都注入到了顧流年身上,她不甘心的想要報複卻不知道究竟該幹什麼,不過還好,她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還沒有幹什麼害命的事情。
“你有什麼權利說話?”程年年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