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傾她主動要求去英國學習。”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過了幾秒,顧流年才開口問道:“去多久?”
“不久,一個月。”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的沉默,雖然時間不長,李蔓內心卻是煎熬的很,生怕哪裏惹著自己這位陰晴不定出了名的大老板。
“好,讓她去吧。”顧流年想了想,反正蘇時傾在家裏也不會理他,看見他心裏還煩,不如趁這個機會讓她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李蔓猜測兩人之間一定是有了些矛盾,不然依照蘇時傾的性子絕對不可能會主動要求去英國交流學習,離開一個月,顧流年也不會欲言又止地猶豫不決。
不過畢竟是別人的私人感情問題,而且還是顧流年的感情問題,李蔓也不想多問,反正既然顧流年開口了,那就按著顧流年的吩咐辦吧。
李蔓給蘇時傾把具體相關事宜發了過去,蘇時傾認真地填寫了相關的表格,然後發給了李蔓。
關上電腦,蘇時傾覺得整個人的心情都舒暢了,仿佛解決掉了一個心頭大患。
晚上回到別墅,蘇時傾便徑自上了樓梯準備回房間,顧流年喊住她,“吃飯。”
“不餓。”蘇時傾冷冷地回複,並未做停留。
顧流年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吐了出來,蘇時傾一直在忤逆他,惹他生氣,但是顧流年隻能壓製著自己的情感,竭力忍讓著蘇時傾,畢竟這件事……
蘇時傾回到房間,想著反正沒什麼好幹的,便開始準備收拾行李。
蘇時傾仔細地把衣服疊起來,整整齊齊地碼在箱子裏,還順便收拾了一下衣櫃。蘇時傾覺得有些事做真好,至少可以讓自己不再想起和顧流年那些不愉快的事。
蘇時傾把收拾好的箱子推到門口,恰好顧流年推門進來。
蘇時傾其實對於顧流年不敲門就進來的行為十分惱怒,但是她現在並不想跟顧流年有任何的、任何形式的接觸,所以也不理顧流年。把箱子放好後,便回到了床邊坐著。
顧流年也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蘇時傾。現在他的要求不高,隻要能靜靜地看著蘇時傾,似乎也是很美好的。
蘇時傾被顧流年盯得有些難受,卻又不好發作,便走到浴室,鎖上了門。
顧流年聽到蘇時傾鎖浴室門的聲音,無奈地搖頭笑笑,便退出了蘇時傾的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
本來想問問蘇時傾什麼時候走,也沒有問。不問也好,萬一問了蘇時傾也不回答,還顯得他自作多情。
顧流年鬆了鬆領帶,看著空曠安靜的房間,給徐斯發了消息。
徐斯剛換下衣服,便看到了顧流年發來的消息,“叫幾個人出來打牌,酒色。”
徐斯是真的想當作沒有看見,但是想到此時顧流年正和蘇時傾鬧著矛盾,八成心裏不好受,便答應了他。
徐斯打電話到酒色定了個房間,又打電話以顧流年的名義喊了幾個好哥們出來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