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傾洗漱完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顧流年已經離開了。蘇時傾心裏很高興,但是旋即又覺得很失落。
下去喝水時,蘇時傾發現顧流年是離開了別墅,蘇時傾想顧流年大概是覺得無聊又出去打牌了吧,隨即自己又笑了笑,管他做什麼呢,便上樓睡覺了。
顧流年在酒色的包廂裏,叫的人還沒到,他就一杯一杯喝著悶酒,煙一隻一隻地抽著。
徐斯有點看不下去了,在顧流年又拿起杯子的時候,一把奪過了他的杯子:“流年,你喝醉了可就沒法打牌了。”
顧流年也不說話,任由徐斯把杯子拿走,熟練地從口袋裏掏出煙和打火機,叼著煙點著。
“哎,我說我這剛拿走你的酒,你就又抽上煙了是吧?”徐斯把杯子放在麵前的桌子上。
顧流年兩根手指夾著煙,聲音有些喑啞,“煙和酒是好東西。不會離開你,還會幫你排憂解難。”
“是好東西,可是多了對身體不好。”
顧流年笑了笑,“沒事,我的身體,不重要。”說完又吸了一口煙。
“你……不就是吵個架嗎,至於嗎?”徐斯總覺得這是顧流年墮落的前兆,當年蘇時傾剛離開時,顧流年就是這副模樣,每天出來打牌到半夜,抽煙抽的厲害,喝酒更厲害,絲毫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顧流年一直不再說話,徐斯覺得自己簡直是自討沒趣才會去關懷這個節骨眼上的顧流年。
事實證明今晚的顧流年確實心不在焉,出牌一直輸,輸的剩下幾人都麵麵相覷,想要故意讓一讓顧流年。
顧流年似乎自己發現了什麼,冷冷地道:“好好打。”
剩下的幾個人心裏都犯了難,顧流年一句話不說,表情陰翳,感覺像是下一秒就要發火掀桌子了。幾個人都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徐斯,徐斯深吸了一口氣。
“流年,要不咱們喝會酒吧,牌打的多了就無聊了。”
顧流年頓了幾秒,掏出手機來,已經半夜兩點半了,手機上沒有任何蘇時傾找過他的痕跡。沒有一通電話,也沒有任何一條消息。
顧流年放下手機,疲憊地說:“不打了,就到這吧,快回去吧。”
剩下的幾個人麵麵相覷,誰都默契地沒有說話,顧流年沒走他們也沒敢走,生怕撞到顧流年槍口上了。
“你們都先走吧。”顧流年靠在沙發靠背上,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那幾個兄弟如蒙大赦般地道了別便出了門,隻剩下徐斯跟顧流年在包間裏。
“她要去英國,交流學習。”顧流年開口。
徐斯想這次蘇時傾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要不然按照蘇時傾溫吞的性子,她那麼喜歡顧流年怎麼可能會選擇出國去交流學習。
“去多久?”徐斯問,可別是一年兩年的,這時間一長兩人可能就真的散了。
“一個月。”顧流年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那還行,時間不算長,這樣時傾也出去散散心,你倆都冷靜冷靜,還有好處。”徐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