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為會怎麼樣嗎?”顧流年反問。
“不是……”張文麗被顧流年一係列的問題和事情搞得心神不定。
“實話告訴你啊,媽,你想要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但是並不會改變什麼,我不會放棄傾傾,更不可能跟她在一起。”顧流年堅定的說。
那句“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卻在蘇時傾的心頭又狠狠地插上了一刀,蘇時傾覺得反正已經痛的有些麻木,便也沒什麼妨礙了。
“你這孩子怎麼就冥頑不靈呢。”張文麗聽到顧流年一番話氣得責備道。
“媽,是我冥頑不靈嗎?我不喜歡她,您非要把她塞給我。就算她懷孕了,有了您孫子,我也絕不會跟她在一起。”顧流年冷冷地說。
“你……”張文麗在電話那頭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媽,您以後也別做這樣的事情了,我是沒什麼。白白浪費人家女孩子的清白,浪費人家的感情。”顧流年繼續跟張文麗說著。
“行,兒子大了,我管不了了。”一向疼愛顧流年的張文麗第一次狠狠地掛斷了兒子的電話。
顧流年在窗邊抽完了一盒煙剩下的幾根,然後開車帶蘇時傾回了別墅。
蘇時傾就像一個木偶人一樣,麵無表情,也不說話。每次顧流年想要靠近她的時候,她就又豎起了渾身的刺。
她會躲開顧流年的碰觸,會用盡最大的力氣掙脫顧流年的手或者懷抱,會抗拒顧流年一切靠近她的動作。
顧流年和蘇時傾回到別墅,顧流年看到餐桌上還放著蘇時傾昨天晚上做的菜肴。
菜品是真的很精致,擺盤很漂亮,全都是顧流年以前喜歡吃的蘇時傾做的菜。隻是放了一夜的菜,早已經不再冒著熱氣,顏色也不再鮮豔,水分也已經流失,整桌的菜看起來毫無食欲。
顧流年怔怔地看著一桌子地菜,想起剛剛蘇時傾對自己說等了自己整整一夜,頓時覺得心裏充滿了愧疚和心疼。
蘇時傾看到顧流年在看著餐桌上的菜,突然覺得很諷刺。
她快步走向前,把一盤盤幾乎還滿著的菜肴一盤接一盤地倒進垃圾桶,動作幹脆利落,像是在跟過去傻乎乎的自己再見。
顧流年看了心裏更是心疼,輕聲喚出:“傾傾。”
蘇時傾手上的動作一頓,但是並沒有理會顧流年,自顧自倒完便上了樓。
一個眼神、一個句話、甚至一個動作都沒有給顧流年。
顧流年苦澀地笑了笑,蘇時傾現在並不打算理他,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他一向是最不擅長哄女人,以往徐斯等那一幫朋友給他支過許多招,隻是當時顧流年都不在意也不需要。
畢竟當年在蘇時傾走後,顧流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體忙著換女朋友。
最長的一個月最短的一天。他們都因著他是顧流年而跟他在一起,但是他並沒有在她們的身上找到任何一點蘇時傾的感覺,所以也就完全不存在“哄”這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