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梯上到一半,蘇時傾朝著樓下開口道:“我不會幹什麼的。”
這樣聽起來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倒是讓顧流年的心裏倒是安穩了不少。
顧流年的精神和體力已經恢複了大半,看著並不理他的蘇時傾,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樣的情況,兩人都冷靜一下確實是好的。顧流年簡單地洗了個澡,換好了衣服,便開車去了公司。
顧流年來到公司後,還是覺得心裏煩悶的難受,其實他自己都會覺得自己髒髒的,他在洗澡的時候用沐浴露洗了一遍又一遍,往常幾分鍾洗完的澡,今天足足洗了一個多小時。但是即使是這樣,他也仍然不能忘記自己曾在昨晚發生的事情。
“啪。”顧流年覺得心裏憋得難受,文件也一點都看不下去,便合上了文件,打電話喊徐斯來他的辦公室。
徐斯來到顧流年的辦公室時,看到顧流年正站在辦公室的大落地窗前,一隻手手插在褲兜裏,嘴裏叼著煙,竟然莫名有一種孤獨寂寞的感覺。
“流年。”徐斯見顧流年一直沒有回身說話的意思。
“嗯……坐吧。”顧流年像是從神遊中突然被拽了回來一樣,轉身對徐斯說道。
“怎麼了?出什麼神呢?流年!”徐斯看著顧流年的樣子,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而且還是和蘇時傾有關的事。
“跟時傾有關吧?”徐斯問道。
“嗯。”顧流年聽到蘇時傾這三個字就覺得心裏更加堵得慌。
“你倒是說啊,我還忙著呢。”徐斯見顧流年不打算開口的樣子,想到自己手頭還有那麼多工作,不像這位大老板,不工作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昨晚我去了我媽讓我去的一個應酬。”顧流年像是有點欲言又止,“我……喝醉了,而且是比往常更加容易喝醉了,喝到斷片了,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徐斯見顧流年提起喝醉了就有些不願意提及的樣子,立即想到了什麼,“怎麼?酒後亂性了?”
“嗯。”顧流年倒也答應得爽快。
徐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的天啊,你看,沒有我跟著你就是不行。跟誰啊?”
徐斯還是更加好奇顧流年酒後亂性的對象究竟是誰,很難想象顧流年一覺起來會是怎樣的一個狀態。
“方盈,方世友的女兒。”
“方盈?怎麼會是她,我印象中的方盈一直都文靜溫柔,沒什麼心眼的樣子啊。”
徐斯聽到是方盈時也震驚了一下,他知道顧流年喝醉的樣子,顧流年的酒品一向是不錯,喝醉了也是老老實實的,不會說喝醉了酒就隨便亂了性,所以他猜測大概是有人算計了顧流年。
“嗯,是她,前段時間我媽不是安排我跟她相親嗎,我一直不願意理她。這事應該是她和我媽串通著做的。”
顧流年一想到是張文麗和方盈一起做的這件事就非常頭痛,偏偏是他一句重話都不能說的親媽。
“嘖嘖嘖……那時傾知道了嗎?”徐斯想著要是蘇時傾還不知道,這件事也好辦,雖然說紙包不住火,但是至少可以先隱瞞一段時間,讓這件事帶來的影響緩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