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好的,本來想要得到點什麼就得付出點什麼,這麼多年了,你這個道理還沒有看得透徹嗎?”顧流年問。
“我……我隻是覺得你布這麼大一個局來懲治程年年,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了?”徐斯小心翼翼地開口。
“嗬,我原來還不知道,徐斯竟然是如此心慈手軟的一個人。”顧流年翹起二郎腿,倚在沙發靠背上,漫不經心地看向徐斯。
徐斯被顧流年漫不經心的眼神卻看得一個激靈,解釋道:“沒有,沒有。”
“誰讓她傷害了傾傾呢?誰讓她阻礙我和傾傾了呢?”顧流年冷冷地開口,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我做的可並不過分。”
“好。”徐斯一向是知道顧流年的倔脾氣,所以勸他也沒有什麼用。
“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也是在你查出程年年的事情之後才想明白的。你還記得上次奢品設計大賽,時傾的作品被毀了嗎?”
“嗯,記得,怎麼了?也跟程年年有關?”徐斯也一下子來了興致。
“嗯,主犯確實是陸歡不錯,不過她背後還有個推波助瀾的。”
“你是說,是程年年攛掇陸歡毀了時傾的作品?”徐斯實在是想不到,程年年看起來單純無害,是怎麼攛掇陸歡做這樣的事的,
“她做的可比直接攛掇高明多了。”顧流年道:“我也是那天去名品工作室時,李蔓跟我說了當時陸歡說的話,我才明白的。”
“陸歡這個人囂張跋扈,匈無城府你也知道,偏偏又按捺不住脾氣,所以一直被程年年當了槍使。陸歡一直對我表示出喜歡的感情,從高中一直到前段時間。”
“哎哎哎,流年,這個我知道……”徐斯一臉地八卦。
看著徐斯一臉地八卦,顧流年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所以她跟傾傾梁子很深,非常見不得傾傾好,程年年就利用了她這一點。我還記得那次傾傾喝醉了,程年年送傾傾回來,看到了我,知道了我們同居。”
“除此以外當時陸歡根本不可能從別的途徑知道我和傾傾同居。程年年把我們倆同居的事情告訴了陸歡,她嫉妒,於是在陸家宴會上說了出來我們同居的事情,還說了傾傾倒貼,目的就是為了讓傾傾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出醜。”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徐斯點點頭。
“我說會和傾傾結婚後,程年年氣得不輕,她對傾傾的怨恨就更多了。而程年年熟知傾傾和陸歡做作品的進度。所以後來傾傾去奢品的倉庫交作品的時候,程年年故意要跟她一起去,把作品放在了一起,然後假裝是想跟陸歡的作品也放在一起,三個人姐妹情深,就把她和傾傾放作品的位置告訴了陸歡。”
“她知道依著陸歡那個性子肯定就會去毀了時傾的作品!”徐斯不禁嘖嘖感歎果然人不可貌相,程年年看起來這麼單純的一個人,竟然心思這麼深沉,利用陸歡利用得毫無破綻,還到處贏得了大家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