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顧流年道：“後來她被開除出名品工作室的時候，說過這一切，但是當時他們都隻當是陸歡是個跳梁小醜在瘋言瘋語，並沒有理會，甚至傾傾也信了程年年一番裝作無辜的哭訴。”
“嘖嘖，這女人啊，果然是不好惹，太可怕了，這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獎非她莫屬啊，枉我看她一個小姑娘自己一個人在外麵打拚，一直勤勤懇懇的，怪不容易的，還想給她求情來著。”徐斯感慨自己看錯了人。
“程年年這個人一向是善於利用人的弱點，從來不自己動刀子，卻借別人的手殺了人。”顧流年道。
“哈哈，流年，說到底還是你魅力太大，要是你沒有吸引這麼多小姑娘，不就沒有今天這些事了。”徐斯打趣道。
“去，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談個戀愛結個婚？叔叔阿姨可以怪死我了，整天跟著我賣命的工作，連個對象都沒有。”
顧流年和徐斯的關係極好，也隻有在麵對徐斯的時候，顧流年才能有那種回到年少時的那種玩笑打鬧的感覺。
“好好好，打擾了，打擾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徐斯說著站起身來，像有人追著似的快步走了。
程年年在四點時就已經準備了所有的畫稿，裝在了一個牛皮紙的大信封裏。
拿起化妝包去洗手間準備補補妝，收拾收拾儀表。
程年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果然變得精神靚麗了許多。
“可能這就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程年年在心裏默默想著。
把底妝和眼妝都仔細地補了，口紅也細細按照唇形補得完美，將頭發收拾整齊，然後拿出香水輕輕地噴了幾下，整個人更是感覺精致而有韻味。看著鏡中的自己，程年年感覺很滿意。
蘇時傾來到洗手間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程年年照著鏡子，嘴角勾著得意的笑。
“年年，你要去幹什麼呀？打扮得這麼漂亮。”蘇時傾隱隱覺得應該與昨天顧流年找程年年談的話有關。
“傾傾，我要去見個客戶，還有點緊張呢。”程年年的臉上還是掛著一如既往地禮貌溫柔的微笑。
“不用緊張呀，雖然我也不懂，但是你這麼優秀一定可以的。”蘇時傾想了想，還是決定鼓勵一下程年年，畢竟兩人一直都是好同事。
“好的，謝謝傾傾的鼓勵。”程年年朝蘇時傾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司機應該快來了。”
程年年背上包，踩著高跟鞋，昂首挺匈地走了。
蘇時傾無奈地笑笑，果然工作上被重用了就是不一樣，整個人都會變得意氣風發，精神滿麵。程年年也算是終於可以放心了，努力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了起色，可以見到客戶了，還會有司機接送這樣的待遇。
程年年出了名品工作室的門，就看到了門口停著的一輛勞斯萊斯，想來應該這就是顧流年派司機來接自己的車吧。
這還是程年年第一次坐這樣的豪車，內心還有一點緊張，不過更多的是激動，她暗自給自己打氣，拿下今晚的客戶，往後繼續努力，往後這樣的豪車自己就能隨便坐了，再也不是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