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流年簡短的一個字。
“顧哥哥,你為什麼總是不相信我呢?”蘇時傾有些委屈地怒了努嘴。
“我該信你什麼?”顧流年反問。
“我現在心裏真的沒有路故,我就把他當作了一個老同學,普通同事而已。”蘇時傾道。
“還有嗎?”
“顧哥哥……我現在心裏麵真的有你,我真的……想和你結婚,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蘇時傾其實鼓了很大的勇氣,一咬牙才說了出來。
“嗬……蘇時傾……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顧流年?如果我不是顧流年呢?”顧流年承認他心軟了,但是他倔強的尊嚴和理智讓他還是說了違心的話。
“我當然是喜歡的你啊,這和你是不是顧流年沒有關係的呀。”蘇時傾道。
“蘇時傾,同樣的事情,我不會被騙兩次。”顧流年冷冷道。
“我真的沒有騙你,顧哥哥。”蘇時傾有些急了,顧流年就認定了蘇時傾是因著他的身份喜歡他的。
“你騙沒騙我,我心裏自有定奪。”顧流年道。
“那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蘇時傾委屈得淚都要出來了。
“嗬”顧流年湊了過來,呼出一口熱氣在蘇時傾的耳朵上:“當然是用你的實際行動了。”說著把手伸進了蘇時傾的衣服裏麵……
蘇時傾下意識地一躲:“不要。”
顧流年低低地笑了:“你看啊蘇時傾,你的身體都比你的嘴要誠實。”說罷靠在了沙發上。
“你跟路故我自有辦法讓你們快活不了。”顧流年原本慵懶的眼神一下變得犀利。
第二天來到名品工作室,蘇時傾就明白了顧流年昨晚那句話的意思。名品工作室要在香港開一個分工作室,派了一批人過去,其中就有路故。
路故聽到這個消息立馬站了起來:“蔓姐,我不想去香港。”
“路故,這是決策層經過慎重考慮得出的,我一個人也說了不算,去香港那邊發展前景也很好,晉升也會比較快。”李蔓寬慰路故。
“哎呀,以後就不容易見到你了。”路故沮喪又無奈地對蘇時傾說。
“沒事,你在那邊好好發展。”蘇時傾道。
“好。”路故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蘇時傾的頭。
蘇時傾被他這個動作弄得有些尷尬,隻能不著痕跡地躲開。
路故走了以後,蘇時傾剛要轉頭跟程年年說話,卻發現程年年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有些氣憤又有些不悅。
“年年,你怎麼了?”蘇時傾心想,莫不是程年年喜歡路故?
“啊,沒有,我其實也挺想去香港分部的。”
“噢噢,沒事的,以後還有機會。”蘇時傾也沒有多想,畢竟程年年一心隻想好好工作,想去香港分部也正常。
夜晚,蘇時傾剛洗完澡,頭發還沒有吹幹,帶著隱隱的水珠,白皙的皮膚在熱氣的蒸騰下微微發紅。
屋裏一片寂靜,隻有窗外的幾聲蟬鳴和草叢裏蟋蟀的聲音。
蘇時傾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帶浴巾進浴室,想著反正屋內也沒有人,便打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