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你可能沒法對小嫂子做什麼,但是……你可以從那個男的身上下手啊。”林子安決定給顧流年這個鋼鐵直男支支招。“比如……讓他離開?”
顧流年心情不佳,喝了不少悶酒,到半夜的時候已經有些微微的醉了。
徐斯開車送顧流年回去。
“流年,你和時傾怎麼回事?”徐斯一邊開車一邊問。
顧流年坐在後座,隻覺得神智有些混沌了,一邊揉著額頭一邊對徐斯說:“她今晚一會去就對我冷冷的,還朝我發火。”
“唉……”徐斯對這兩人有些無奈。
“當年她喜歡路故……尚且跟我虛情假意,現在路故又回來了,她連虛情假意都不肯了……”顧流年低沉地嗓音透著些許疲憊。
顧流年開門進去,發現別墅裏沒有燈光,蘇時傾已經睡了,顧流年覺得胸口悶得難受,自己半夜還沒回來也絲毫不關心,自己悠閑地睡覺。
顧流年上了樓,腳步已經有些不穩,打開蘇時傾房間的門,蘇時傾的房間開了一盞小夜燈,昏黃的燈光下,整個房間十分溫馨。
蘇時傾躺在床上,小小的身子蜷縮著,抱著一個大大的毛絨玩具,像一個可愛的小孩子。
多美好啊,要是蘇時傾能向她睡著了一樣乖順就好了,顧流年自嘲地笑笑,又輕輕關上了門回了房間。
第二天蘇時傾來到工作室,小腹還是疼痛得厲害,蘇時傾麵色有些蒼白,一隻手輕輕揉著小腹。
“時傾,你還好嗎?”頭頂傳來了路故關切的聲音。
“沒事,還好。”蘇時傾的心頭一暖,路故還是那麼溫柔體貼。
“喝杯熱牛奶吧。我剛剛見你臉色蒼白,就去樓下給你買了一杯。”
“謝謝。”
“不行就請假吧,也耽誤不了什麼工作,身體最重要嘛。”路故道。
“我沒事。”蘇時傾笑笑。
“那我們去開會吧,這還是我在名品第一次開會呢。”路故笑起來幹淨又溫和。
“嗯,開會一般就講講最近的工作安排,或者是會有什麼活動和比賽之類的。”蘇時傾介紹道。
來到會議室,蘇時傾剛坐下,路故就順勢在蘇時傾旁邊坐下,問:“我坐在這裏可以嗎?”
蘇時傾剛想說以前都是程年年坐在這裏,突然想到程年年已經進了個人工作室,應該會和個人工作室的人一起坐在另一邊。
“可以。”蘇時傾隻得應下。
“時傾,中午我有點事,就不跟你一起吃飯了。”散會後程年年說。
“嗯,沒事,我自己去就好了。”蘇時傾笑笑。
“時傾,中午一起吃個飯吧。這麼多年沒見了,就當給我接個風?”
“隻有我們兩個嗎?”蘇時傾覺得有些不太好,畢竟礙著顧流年,兩個人也應該避避嫌。
“哎呀,咱倆這麼多年老朋友了,你還不放心我嗎。”
蘇時傾最不擅長的事情就是拒絕別人,別人往往隻要多說幾句,蘇時傾就會同意了。
蘇時傾和路故來到了樓下的一家茶餐廳。點完菜後,兩人便開始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