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感覺自己要汗如雨下,這是哪個愚蠢不知數的,哪個找來湊數的?說得出這麼愚蠢的話?
聞言,顧流年神色,臉上不辨情緒,看似十分平淡,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說什麼呢?”徐斯忙使了個眼色,那個位置上馬上就換了另外一個男人。
剛上來的那個明顯比剛才那個要聰明機靈地多了。
“林州那邊剛開了一家遊戲城,流年,我們下午去看看?”徐斯抹了下自己額頭上的汗,忙岔開話題。
顧流年臉色這才緩和了些,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
氣氛緩和了許多,麻將桌上聲音流轉著。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外麵有一個人,說是要找顧少。”
顧流年往門口看了一眼,隨後又恍若沒有看見一般地將視線落在麻將上。
徐斯也看見了門口那個戴著紅色圍脖的女孩,他再看了眼神色冷淡的顧流年,感覺自己頭有點疼,忙起身,找了個人頂替自己的位置,忙朝外走去。
“徐斯,我找流年。”門外的蘇時傾眸子清亮,十分乖順的模樣。
“時傾啊!”徐斯慢慢撫了下自己的額頭,“流年他最近可能不想見你。你看你要不自己先回去,我建議呢,你們兩個人還是緩一段時間吧!不急,你說呢?”
蘇時傾的眸子裏有些疑惑,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回身走了。
徐斯將門關上,回來之後,觀察了下顧流年的臉色,和剛才沒有什麼變化。隻是,之後他的運勢不像剛才那樣一直穩贏,少有地出現了連輸的情況。
打了三把之後,顧流年起身,拿了椅背的外套,將贏的那些籌碼留在桌子上,隻拿了外套,起身離開了。
到停車庫裏取了車,他判斷了下她的方位,便轉了方向,剛把車開出來,便見她縮著身子,搓著手,在一棵雪花落滿枝頭的榕樹下,跺著腳,往酒色門口張望著。
她是認識他的車的。
所以,蘇時傾望著他的這個方向,眼神一動,腳便往這邊移。
注意到她的視線,顧流年猛踩了一腳油門,車子便疾馳著離開了。
蘇時傾站在原地,嘴唇微動,臉凍得紅撲撲。看著眼前疾馳而去的汽車,眼睛也變得微紅。
從酒色回來之後,蘇時傾告訴了蘇國慶這些事情,也把徐斯說的話重述了一遍。
蘇國慶坐在沙發上,按了按自己的額角,冷靜地分析,“徐少和流年關係好,他說的應該沒錯。你就聽他的,先和流年分開一段時間,等這段時間過去了。流年心裏也不會再有什麼。”
“好。”
“在這座城市裏,總會和流年遇上的,你要是碰上他,又會讓他不高興,傾傾啊,你就先出國一趟。”蘇國慶說。
蘇時傾點了點頭。
幾天後,她便乘上去了M國的飛機。
一去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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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酒色。
幾個年輕男人坐在沙發上喝酒,杯子裏的紅酒倒映出水潤的光。
每個男人身邊都有女人,那些女人大多青春美麗。往男人身上靠著,多想賣出幾瓶酒,更何況,遇上這些優質男人,她們也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