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光裏麵閃過一點不明白的神色,從桌子上麵拿了一瓶酒就說:“你們在這裏喝著,我進去看看。”
還沒有進到大廳裏麵的時候,就聽到沈戰歌的聲音:“我給你最後一次的機會,你真的叫紀兒?你的身份真的就好像是你說的?”
紀兒好像是被問的有一點厭煩,但是聲音依舊千嬌百媚的說著:“我是真的叫紀兒,大學剛畢業的時候沒有錢給我媽媽看病,就來到了這裏。”
沈戰歌是過分的謹慎了,還想要繼續說的時候,肖安逸便是笑著開口:“戰歌,她是真的沒有任何的問題。”
少年這樣開口,沈戰歌就要放人的時候,紀兒突然撲到了她的懷抱裏麵:“肖大哥,我不是臥底你一定要相信我。”
“當然了。”肖安逸隻是下意思的動作,拍了拍她的頭。“我當然是相信你了,你放心吧。”
但是紀兒好像是得到了很多的鼓勵一樣,抱的是更加的緊密了:“你不會不要我嗎?我除了這裏是真的沒有家可以去了。”
肖安逸笑了一聲,把懷抱裏麵的女人給放開:“你放心吧,在這裏很安全你先出去吧。”
那個紀兒真的是風情萬種,但是也是真的非常聽肖安逸的話,雖然是剛剛才認識的,可是肖安逸說一句話,他也是相信了。
紀兒走了之後,沈戰歌下來說著:“沒有想到你收拾人的時候還真的是順便英雄救美呀。”
肖安逸沒有時間和他開玩笑,直接說著正事:“那個王飛怎麼樣了?”
“送回去了。”沈戰歌回答著。“既然他老子都沒有什麼事情了,把他送回去也是好的,還可以讓別人認為我們貓幫是一個仁義的幫派。”
“我們貓幫?”肖安逸在心裏麵重複著四個字,想這是何德何能。
少年搖晃著手裏麵的酒:“走吧,今天我們喝一杯。”
沈戰歌一笑,看的出來他的心裏麵又事,也沒有說其他的就在喝著酒。
雨季過去之後,合城的陽光好像都很好,兩個人就這樣曬著太陽坐到台階上麵。
也沒有拿酒杯,就那樣拿著酒瓶子一個人一個人交替著喝,都是玩過命的兄弟,誰也不要計較誰。
沈戰歌好像很滿意這樣的日子,喝完一口救說著:“我的印象裏,合城好長時間裏麵都沒有那麼好的太陽了。”說著,還拍著肖安逸的肩膀:“這都是因為呀兄弟!我都想好了,過了幾年之後,我就搞一個雙幫主的位置, 你也當一個幫主,這樣我才算是對得起你。”
也許這樣的人才叫是兄弟吧,不求自己的榮華富貴,隻想著他的歡樂。
肖安逸笑了一聲,多少帶了一點的苦澀但是並沒有接話:“最近莊柔柔和那個安遊都沒有多少的動靜了,你一定要小心呀。”
沈戰歌歎氣的說著:“很難說呀,莊敏達把莊柔柔帶過去看病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那個安遊應該是想著趁著我們和馬爺的混亂要一下點的好處的,現在也沒有要完,不知道以後會怎麼辦。”
說著,沈展個根本沒有看旁邊兄弟的表情,隻是自己說著:“很簡單的事情,隻要有你在,我什麼的東西都不害怕了。”
肖安逸慢慢的喝了一口酒,把酒瓶子遞給他:“我準備走了,我不會再回到貓幫了。”
沈戰歌本來是要喝酒的動作,可是突然的停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