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逸的嘴角冷笑一聲,手裏麵的真氣稍微的一用力,原本是在屏障上麵的子彈突然的打到了麵前的人上麵。
但是,很準確。
每一個人的子彈都沒有打到致命的位置,而是打到了他們的肩膀或者是腿上麵,沒有死但是重傷。
那個少年呀,應該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又能讓所有人都死的能力但是他不會。
不是以為顧及麵子或者是什麼東西,在他的內心裏麵隻是單純的感覺到,那是一條鮮活的人命每一個人都不能輕易的剝奪。
裏麵的人也不是傻子,聽到裏麵的動靜隻是感覺到子彈的聲音還以為少年是死了。
王老板帶著笑從裏麵出來:“哈哈!我就說是這樣的!不讓他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厲害還以為我們都是玩的!你們……”
出來看到少年的身影話都說不完全了,下一個想法就是想要跑。
林美美笑著拿著手槍抵著他的後腰:“王老板,不要著急走呀,我們好好的說說唄。”
其他的老板出來看到這樣的場麵都是腿軟,剛才叫囂的最厲害的楊總竟然一下子跪下來喊著:“肖副幫主饒命呀!這些都是老王的錯!”
肖安逸看都沒有看他,直接走到王老板的麵前:“王老板,您今天要是想要玩什麼花招就直接說哈!我心情好,可以一起奉陪了。”
“不敢了,不敢了。”王老板是一直搖著頭,這一回是真的不敢了。“我特麼就是一個孫子!我有眼不識泰山!”
王老板說著,一直扇著自己的巴掌。
當一個人陽奉陰違的時候不一定是害怕了,但是當一個人連自己的尊嚴也不要就要取信的時候一定是臣服了。
“那你還記得我們最開始說的話嗎?”少年從林美美的手裏麵接過手槍,敲打著他的臉。
“記得,當然是記得的。”王老板是隻敢點頭,好像是一條狗一樣。“各位,我錯了,我今天真的不該這樣的。”
說著,幹脆跪倒地上給肖安逸磕了三個響頭,好像是能夠更加的取信一樣。
其實,不用他說,麵前的老板和明天一個合城的人都知道了,貓幫還是那個貓幫,甚至比以前的貓幫更加厲害了。
肖安逸笑著,很是雲淡風輕,好像剛才改寫曆史讓所有世人都害怕的不是他一樣。
他放到嘴裏麵一根棒棒糖:“我最討厭言而無信的人。”
本來是輕飄飄的,沒有任何一個指向性的話,可是讓王老板打了一個冷顫。
他太嚇人了,好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不,比地獄的使者還有害怕。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王老板幾乎是帶著哭聲說出來的。
再也不會了,在這個世界上麵再也不會有人去懷疑貓幫了。
當肖安逸一行人凱旋回到貓幫的時候,發現沈戰歌並沒有出來。
“沈戰歌去哪裏了?”肖安逸問著趙騰。
知道好消息之後,趙騰也是非常的開心,手裏麵啃著雞腿說著:“在審問那個叫紀兒的人,你也知道這樣一個時機還是進來了臥底可不是那麼的好了。”
沈戰歌自從當上了幫主是越來越威嚴了,也是越來越顧全大局了。
不光是對於審問新來的人,還體現在今天的接風宴上麵。
他知道肖安逸是一定會凱旋而歸的,所以提前在這裏辦好了一個慶祝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