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是笑著安慰,把藥放到嘴裏麵。
一直在著急踱步的沈戰歌看到這樣的情況也問:“看來以後你真的是有的罪受了。”
“我不害怕受罪。”肖安逸說著,可能是藥效太快了,所以伸手把自己體內的真氣給壓下來。“我害怕要是我黑氣發作到無藥可救的情況下,我也會像徐老一樣殺人。到時候你們要是有機會一定要控製我。”
林美美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眼眶是突然的一熱。
他隻是外表冷淡了一些,看起來不是那麼好接觸一些,可是他有一顆赤誠的心。
少女穩定好情緒剛想說話的時候,就聽到前麵有動靜。
不到兩分鍾就看到豆芽扶著趙釗走了過來。
因為沈戰歌和時間關係的原因,他的腿已經是徹底的給廢了。
遠處來看,臉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的,可是走到近處趙釗突然拿出手槍打在了沈戰歌的腳下。
豆芽一下子把他扔開,趙釗扶著樹,臉上是不明的笑意。
“你他媽的幹什麼?虧我還好心好意的把你給扶到這裏。”豆芽是年輕氣盛,開口就罵著。
趙釗把摸著槍口並不存在的煙氣:“要他媽的不是他,我怎麼會變成現在的這一個樣子。”
“是嗎?”沈戰歌也許是今天受了太多的刺激,開口說著。“我隻是知道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現在這樣我們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趙釗低著頭,小聲的重複著。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想起來了警笛聲音。
接著本來是昏暗的道路被照的通亮,一個又一個的警車開貓幫的門口。從車上下來的還有武裝的警察。
林美美的臉被映得通紅:“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還有六天嗎?”
肖安逸也是站起來皺著眉頭:“看來是因為馮向陽的出現打亂了趙光明原本的計劃。”
雖然他們沒有去到現場知道真實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但是這大概是目前最合理的猜測了。
沈戰歌看著前麵紅紅綠綠的光,眼睛裏麵不知為什麼突然有點淚光,但是還是叫著豆芽:“把他給扶上,我們趕緊走。”
“哦,好。”豆芽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極其的聽話,就要去扶他。
但是趙釗一下子把他給推開,點燃一根煙放到嘴裏麵。
沈戰歌急了舉起槍說著:“趙釗,我他媽的警告你不要在這個時候給我惹事!”
“你他媽的有本事就殺了我。”趙釗真的是連命都不要了,大喊著。
肖安逸看看手表,情況是越來越緊急,準備把他給打暈。
剛剛近身,趙釗便是慢慢的說著:“你們一個副幫主,一個少幫主合起手來真的是天下無敵了。”
林美美覺得他是瘋了,說著:“你他媽的在瞎說什麼?”
“我在說!”趙釗一瘸一拐的走到沈戰歌的麵前,戳著他的胸口:“沈戰歌!你他媽的才是少幫主!”
“什麼?”男人真的一臉的懵逼了。
趙釗好像是無奈的一笑,吐了一口吐沫到地上:“我說的話你他媽的是還不明白嗎?我才是我爸爸,哦不,你才是趙光明的親生兒子!你懂嗎?你他媽的現在懂了嗎?”
沈戰歌的表情好像是驟然有了希望又好像是驟然絕望,臉上也是哭笑不得:“我……我怎麼會是他的兒子。”
“我也想知道。”趙釗是苦的,坐到地上點燃第三根煙。“上一次你和我爸爸的血溶到一起之後我不放心,就找人做了一個DNA鑒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