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眼中,帶著一抹驕傲。
“大戰幾百個回合?”
夏侯鳶眼中也升起了一抹好奇,無人能夠接住一招的人,這兩人竟然能夠大戰幾百個回合。
那這兩人的修為,也算是不錯了。
“這人是誰?”
夏侯鳶再次問道。
“正邪之道勢均力敵,那是因為雙方都有兩位無上的存在,我魔道的無上存在稱之為噬魂,而正道的那位強者,則稱之為天道。”
“噬魂?天道?”
夏侯鳶瞳孔一縮,嘴中呐呐自語。
“這麼說來,我這噬魂訣就是這位噬魂所創?”
夏侯鳶抬起頭看著血衣,眼中掠過一抹精光。
“沒錯,噬魂訣就是這位噬魂所創造,上古時期,噬魂又稱之為魔祖,傳說就算是神,也不敢和魔祖大戰。”
血衣看著夏侯鳶,眼中滿是驕傲。
“神都不敢戰?”
夏侯鳶神色微微一頓,隨即再次沉默了下來。
在強大的噬魂訣又如何?自己目前的修為實在是太低了,現在自己最需要的,是時間。
隻要十年,夏侯鳶就有把握肉身成聖,然後在這恐怖的天罰之中奪下一線生機。
但可惜的是,時間君不會給夏侯鳶機會。
“當初魔祖隻所以能夠和那位無上的存在大戰幾百個回合,那可不是因為魔祖修為高深,實際上憑借魔祖的修為,和那位無上存在最多硬抗一招,就會敗下。”
血衣看著夏侯鳶,眼中微微露出幾分不一樣的神色來。
“哦!”
夏侯鳶眉頭微微一皺,身體的壓迫感越來越強,不用想夏侯鳶也知道,外麵的劫雲變得越來越恐怖了。
“主人難道就不想要知道當初魔祖憑借什麼能夠和那位無上存在大戰了幾百個回合?”
血衣雙目盯著夏侯鳶,灼灼的問道。
“告訴我有如何?莫非還能助我度過這九九天劫不成?”
夏侯鳶眼中帶著一抹精光。
血衣聽到夏侯鳶這道身影,神色頓時一僵,隨即開口道:“主人不試一下又如何知道沒有機會。”
“試一下!”
夏侯鳶眼中的光芒再次閃爍了起來。
說真的,夏侯鳶心中並不願意相信血衣,因為夏侯鳶知道,血衣呆在自己身邊絕對是有所覬覦。
但現在的夏侯鳶,又不得不相信。
她夏侯鳶,已經沒有手段擋住這天劫,至於那道救下自己的恐怖裂痕,夏侯鳶不知道它會不會再出現。
要是不出現……
夏侯鳶搖了搖頭,隨即雙眸落在血衣的身上,低聲道:“你說來聽聽,也許這禁忌之法真的能夠助我度過這難關也說不定。”
“主人決定了!”
血衣聽到夏侯鳶這句話,眼中頓時一喜。
“這禁忌之法有何副作用?”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夏侯鳶突然凝神問道,雙目盯著血衣,夏侯鳶神色冷漠不已。
“這個……”
血衣臉色帶著幾分難色。
“說!”
夏侯鳶神色再次一冷。
“天魔解體,實際上是一種獻祭,用體魄所有的血氣獻祭,一旦主人用了這方法,那就隻能留下靈體。”
“然後會如何?”
夏侯鳶聽到血衣這些話,神色更加冷了幾分。
“靈體不能再繼續修煉,主人要是想要修煉,隻能轉為鬼修,最後成為鬼仙。”
血衣看著夏侯鳶,眼神閃爍的說道。
“成為鬼修需要什麼條件?”
夏侯鳶咄咄逼人的追問。
“成為鬼仙需要主人神識之力達到大成的境界,並且準備鬼修的功法,否則魂體會被玄靈大陸的規則消融,最後消失不見。”
“消融!”
夏侯鳶瞳孔一縮。
“你有鬼修的功法?”
夏侯鳶雙目突然盯著血衣,冷言問道。
“沒有!”
血衣回答的很幹脆。
“那你想要我死?”
夏侯鳶聲音平淡了下來,但卻多了幾分詭異之色。
……
血衣沉默了下來。
“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夏侯鳶雙目盯著血衣,突然開口問道。
“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
血衣看著夏侯鳶,眼中帶著一抹渴望。
“什麼東西?”
夏侯鳶眉頭一皺。
“鬼界神珠!”
血衣雙目之中血光大盛。
“鬼界神珠?”
夏侯鳶眉頭一挑,無數的記憶翻滾,隨即一枚漆黑的小珠子,出現在夏侯鳶的腦海中。
莫非是……
夏侯鳶身體一顫,莫非血衣所說的那鬼界神珠,莫非就是自己從夏侯塵哪裏得到的唯一東西,鬼珠。
這東西不是丹霞宗……
夏侯鳶神色一頓,隨即眼中突然變得驚疑無比。
玄星海域,並沒有丹霞宗這個宗門,那丹霞宗到底是哪裏的宗門?子靈和子墨二人,又是如何來到北域三國的。
“你要鬼珠有何用?”
夏侯鳶冷眼看著血衣。
“主人真的有鬼界神珠?”
血衣聽到夏侯鳶這句話,眼中頓時驚喜無比。
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血衣的神色再次暗淡了下來,開口道:“不瞞主人,我需要這鬼界神珠恢複修為。”
“恢複修為!”
夏侯鳶眉頭一鎖,沒有回答血衣的話。
血衣看著夏侯鳶,眼神帶著一股渴望,但一看到夏侯鳶那冷漠的眼神,血衣的神色,頓時僵硬了下來。
夏侯鳶,為何給自己鬼界神珠?
莫非是因為這噬魂訣的禁忌之法,但現在煉魂台都在夏侯鳶手中,這禁忌之法,夏侯鳶要是想要得到,根本就不需要自己。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能夠保住主人的體魄不毀!”
血衣似乎下了什麼決定,看著夏侯鳶,突然開口說道。
“什麼辦法?”
夏侯鳶轉過頭來,神色淡然的問道。
“鬼界神珠具有定一界的功效,要是主人能夠煉化這鬼界神珠,就算是這九九天罰,也能夠定下來,不過……”
“不過什麼?”
夏侯鳶一聽此話,仿佛是看到了一線希望一般,俏臉頓時驚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