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旁門至尊的可怕。
不過就算如此,夏侯鳶依然沒有絲毫的希望,在這九九天罰的麵前,就算是天陣師,也絕對擋不住幾道雷劫。
“大陣師,似乎夏侯副掌門也會陣法,此人叫做夏侯鳶,莫非是和夏侯副掌門有什麼關係?”
乞靈看著遠處劫雲下的夏侯鳶,眼中精光閃爍不定。
看到夏侯鳶大戰無數強者,這讓乞靈心中一陣熱血澎湃,最後看到夏侯鳶麵對天劫絲毫不懼,乞靈心中更是升起了無數的敬仰。
這才是真正的戰者。
戰者,永無畏懼!
“夏侯副掌門進入暗黑之地,此人就來到了我戰宗之中,最後更是發現瀚芸世界被奪舍的事情,看來此人沒必要騙我。”
乞靈眼中精光緩緩消失。
隨即冷冷的朝身後的戰宗弟子嗬斥一聲:“戰宗弟子聽令,我以大師姐的名義發出命令,所有人回歸戰宗,不得有絲毫的停留,否則法規處理。”
乞靈眼中,威嚴不已。
“是!”
無數戰宗弟子聽到乞靈下令,一個個朝乞靈恭敬行禮,隨即轉身離開,就連乞凡,也沒有阻止乞靈。
看到眾多的戰宗弟子離開,乞靈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
隨即雙眸落在夏侯鳶的身上,乞靈眼中突然升起一抹浩瀚的精光:“這次算我戰宗欠你的,下次相逢,我戰宗絕對歸還這個人情。”
乞靈說著,離開的原地,消失在暗黑之地外。
雷劫下。
夏侯鳶盤膝閉目養神,一道道血光從夏侯鳶身上蔓延出來,夏侯鳶腦海中,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
禁忌之法……
這是煉魂宗的禁忌之法,夏侯鳶在猶豫,要不要拚搏一下。
噬魂訣,果然沒有夏侯鳶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就在夏侯鳶快要心灰意冷之時,一道古老的禁忌之法,出現在夏侯鳶腦海中。
天魔解體。
噬魂訣,遠古修煉之法,修煉到高深境界,能夠憑借體魄硬抗仙人,生生劈開空間洪流。
噬魂訣恐怖,但夏侯鳶心中也不過是將它當成一門煉體之法,就算是煉化血氣,夏侯鳶也從來沒有失去過心神。
但在夏侯鳶凝聚了第一枚血丹的時候。
夏侯鳶突然發現了異常,能夠提升心境的噬魂訣,這還是魔道功法嗎?
魔道功法,以魔入道。
這噬魂訣,卻恰恰相反,心境提升,控製自己的心魔,這修煉之法,和魔道修煉完全違背。
“主人,你真的要動這禁忌之法?”
腦海中,血衣的聲音微微有些詭異,讓夏侯鳶有些奇異的是,在自己麵對這麼恐怖的天劫時。
這血衣竟然連絲毫的畏懼都沒有。
莫非他就不擔心在這恐怖的雷劫下被劈成飛灰?
夏侯鳶心中一陣的困惑,但外界恐怖的壓力,卻讓夏侯鳶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多想。
血衣不怕,她怕!
要是第二道雷劫落下之前想不到解決之法,夏侯鳶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被劈成飛灰的下場。
“血衣,這禁忌之法有何副作用?”
夏侯鳶看著血衣,沉聲問道。
“副作用?”
血衣微微一頓,隨即沉默了下來,良久,血衣才再次開口,雙眸淡漠的從夏侯鳶身上掃過:“遠古時期修煉之法稀少,無數的功法都是自己創造而出,這噬魂訣,也同樣如此。”
血衣看著夏侯鳶,仿佛說故事一般的說道。
夏候鳶聽到血衣的話,神色微微一頓,隨即再次平淡了下來,竟然是修煉之法,那自然就是人類創造出來的。
夏侯鳶雙眸看著血衣,等著血衣接下來的話。
“上古時期產生無數的修煉功法,有些鍛造心神,有些能夠煉化金石,無數的功法產生,修煉之道達到了巔峰的程度。”
血衣看著夏侯鳶,再次說了起來。
眼中帶著幾分回憶,血衣再次開口道:“無數的功法產生,那當然就會有個比較,無數的強者都認為自己創造的功法最強大最厲害,所以這些人為了證明自己,開始了殺戮。”
“殺戮!”
夏侯鳶眉頭一皺。
竟然有了殺戮,那就不會停止,仇恨永遠也不會結束,隻會沿著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
這個道理,夏侯鳶當然知道。
“在這個殺戮的過程中,產生了兩個派係,一個自稱是行天地之道,能夠代替天地刑罰。”
血衣眼中帶著一抹血光。
“另外一派,另尋左道,收集天地邪物,鍛造無上魔身,這種道,十分的邪惡,更仿佛是天生就和第一個派係不和一般,兩派開始瘋狂的大戰,殺戮也在此時達到了巔峰。”
血衣歎息一聲,突然停止了下來。
“後來呢!”
夏侯鳶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仿佛是忘記了外麵的天罰,夏侯鳶一時之間沉陷在了這玄妙的世界之中。
“後來雙方都敗了!”
血衣看著夏侯鳶,眼中升起一抹恐怖的精光,那道精光,帶著無數的信息,讓夏侯鳶身體一震。
“敗了!”
夏侯鳶眉頭一挑。
“沒錯,他們都敗了,敗在了一位絕世強者的手中,此人才是真正的逆天強者。”
血衣看著夏侯鳶,繼續說道。
“此人是誰?”
夏侯鳶眼中帶著一抹好奇。
“他是誰沒有人知道,那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在那場大戰中,他獨自一人敗了正邪之道所有人,也是因為這場大戰,上古時代結束。”
血衣眼中,帶著一抹敬畏,一抹凶光。
“結束了一個時代的男人?”
夏侯鳶嘴中呐呐自語,夏侯鳶很難想象,此人是如何能夠戰勝當初最強大的兩個派係的。
這兩個派係的強者,可不是現在的修真界。
上古時期的玄靈大陸,就算是仙人,也不過是弱者,隻有那些無上的存在,才能稱之為強者。
此人,莫非超越了天地?
成為了那不死不滅的存在!
夏侯鳶不知道,夏侯鳶隻能猜測,看著血衣,良久夏侯鳶才再次問道:“這和噬魂訣有何關係?”
“當然有關係!”
血衣微微一笑,笑聲中,帶著一抹邪意。
“當初正邪之道中,無人能夠接住此人一招,但正邪之道中各有一人,和此人大戰了幾百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