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突然而來的吻(1 / 1)

“放心,我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這種自負的種馬簡直就該是全天下女人的公敵。

“是嗎,我拭目以待。”慕靳川大掌一揮,拽住了夏星瀾瑩白的秀足,把她重新拉入水中。

“女人,想好要我怎麼懲罰你了嗎?”

慕靳川自認不是什麼纖纖君子,有仇必報才是他的性格。

即使自己的內心對夏星瀾,這個隻是用來應付爺爺盼孫心切的敷衍品動了好奇的心思。可是作為男人的自尊心豈容她一再挑釁!

何況,他可是慕靳川啊。

作為A·king名正言順的實權者,一直都是活在讚譽和追捧的世界裏。沒有人能忤逆他的意思,也沒有人敢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間。

雖然這小女人的膽量驚人,也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可就在他要開口斥責她的時候,還是突然改了心思。

經過剛才水珠的侵襲,她的妝已經有些花掉了,絕美的五官初見端倪。

慕靳川忍不住地想逗她。

他把她逼進了浴池的角落裏,目光大膽的直視著她。手掌隔著襯衫覆在前胸之上,借著水波的推力有意無意的摩擦著那美好的渾圓。

“你口味可真重啊,女鬼都不放過。”即使心裏已經有些慌亂,夏星瀾的嘴上卻還依然是不肯認輸。

“我記得中國有句古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既然這女鬼長的比牡丹還要嬌豔,豈有不摘之理?”

說著,他扶在她腰間的手突然加了力度,這個身子也壓了過來。

夏星瀾憋住了一口氣,就要躲進水中。

任她哪裏敵得過慕靳川的力道,被捧住的臉龐牢牢的固定在了他的麵前。

眼看他就要親吻上來了,夏星瀾驚得瞬間睜大了美目。

他卻在咫尺處停住,一本正經地說道:“可惜你不是‘牡丹花’了,是‘畫花’了。”

慕靳川放聲大笑著上了岸,留著夏星瀾獨自在水中迷茫。

尋思過味的她剛要開口,卻被慕靳川遞來了毛巾和鏡子。

“自己擦掉或者我代勞。”

夏星瀾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

本就所剩無幾的妝容此時都被轉印到了柔軟的毛巾之上,鏡中的麵龐一如清晨初醒時候的幹淨。

慕靳川看著還在水中的倩影,夏星瀾回眸的瞬間竟叫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來一個詞語的模樣。

出水芙蓉。

他覺得自己說的沒錯,夏星瀾從不是豔俗的牡丹,而是高貴清新的芙蓉。

之前的他並不醉心研究女人的容顏,雖然有機會讓他臨幸過的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可是,麵對那些女人的他就像是患了臉盲症,根本難得記憶起其中的任何一個。

而夏星瀾,他甚至能在離開之後,還可以準確記得她的容貌和名字。

憑什麼她能如此特別,他不懂。

慕靳川再次進入池中,向夏星瀾靠近。

夏星瀾明顯感到對方異樣的情愫,莫名地想逃離開來。

可慕靳川還是快她一步,把她鉗製在了自己的懷中。

察覺到他目光深處的躁動,夏星瀾再也不敢輕易開口,身軀緊繃地一動不動。

緊擁入懷中的女人目光躲閃,水滴簌簌地從她的頭發落下,劃過她微微上翹的鼻尖,落在了那微啟的朱唇之上。

她突然抬頭看他,還未出言語,就叫慕靳川封住了口。

他的頭腦裏竟是一片混亂,吻她的欲望都不知是何時燃起的,又會在哪一刻澆熄。

這不是彼此間的第一次親吻,可夏星瀾還是那麼的措手不及。

雖然她在意外的情況下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給了完全陌生的慕靳川,可是作為少女最情竇初開的吻卻是慶幸地給了對的人。

那是她過去的二十一年裏唯一愛過的男人,紀臨寒。

她記得紀臨寒的唇是極其柔軟的,每次的親吻也溫柔異常。

而眼前這個正在大力擁吻著自己的男人卻全然是另一幅模樣。他的唇齒總是霸道的進攻,舌尖放肆的挑逗,企圖占有她一切的欲望。

她有預感,這個危險的男人強大得足以毀滅她的一切。

欲望的閘一開,就再也停不下來。

很顯然,慕靳川已經接近決堤的邊緣了。

他早已不在滿足僅僅是唇齒上的勾纏,修長的十指早已探入夏星瀾濕透的長裙之中。側邊拉鏈的設計,為他十指更加肆無忌憚的探索盡職的放行。

他好想問她,你是不是罌粟轉世,為何隻一次就能叫人上癮,沉淪的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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