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夫人,請謹言慎行!貴公子打死了人這事,和咱們夫人又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要不是她讓她手下的人出去放貸,又誘拐我兩個兒子幫她放貸,要是沒有她的話,我兩個兒子怎麼會幫她追討欠款的時候,失手打死了文遠伯家的嫡長子?”此時蕭母的臉上惡狠狠的,她不由想起了吳春桃的話,她就一直在奇怪,為什麼定國公夫人會對她這麼殷勤,先是把她從祁安縣接到了京城,然後又對她好言相待,居然是打算拿她當槍使的!
現在搞得自己和蕭無期母子離了心,她倒是痛快了,自己卻是受了罪!
現在要不是她手底下的兩個人拐騙自己的兩個兒子出去放貸,又怎麼會惹上這殺人的官司呢?
“蕭老夫人,沒有證據的事情可不要胡說,這要是鬧到京兆府去,是可以告你一個無事生非誹謗之罪的!”王海家的臉色難看的很,厲聲嗬斥道:“蕭老夫人剛才說,兩位公子是出去幫國公夫人追討債款的時候,才失手打死了人,老奴就來告訴老夫人,好叫老夫人知道,首先這債券的事情,全是金嬤嬤和段大管家兩人,鬼迷了心竅,打著夫人的旗號出去招搖撞騙,和夫人一丁點兒的關係都沒有!第二,老夫人也別把話說的這麼好聽,兩位公子出去追討債款到底是為了什麼?還不得而知呢!老夫人也切莫這麼言之鑿鑿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王海家的這番話徹底激怒了蕭母,她惡狠狠的瞪著定國公夫人:“都是你個毒婦,挑撥了我和大兒的關係,叫我和大兒生生母子離心,我就說嘛!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殷勤,敢情是拿我當槍使的!挑唆我去狀告大兒苛待養父母,這樣你就痛快了是吧?我告訴你,你必須想法子把這件事情解決了,要不然,我就去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定國公,看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怎麼處置你!”
她的話音剛落,周璞容便忽然抬起了頭,目光淩厲的看著她:“薛氏,你要告訴國公爺什麼事情?何不說來,先叫我聽一聽!”
蕭母立刻冷笑一聲說道:“隻怕我說了,叫你心虛!”
“你說便是了,子醜寅卯說出個究竟來!”周璞容的眸底閃過一絲殺意,她當初籠絡蕭母的時候,可從未真正的許諾過她什麼東西,現在就算蕭母想說,也說不出來。
蕭母聽了她的話,立刻擰著眉頭,惡狠狠的說道:“當初我們在祁安縣過的好好的,不是你忽然把我們接進京城,打算用我來對付大兒他們一家?”
周璞容頓時嗤笑了一聲:“我叫你去對付老三他們一家?”
王海家的對上了周璞容看過來的目光,立刻陰陽怪氣的接話說道:“蕭老夫人,您怕不是上了年紀,這記性也開始變得不好了?當初,忽然將你們一家接到京城來,難道不是蕭老爺生了重病,在祁陽縣無法醫治?加之夫人擔心忠勇侯會思念養父母,這才將你們接到了京城,何來的用你們對付忠勇侯一家之說呢?再說了,咱們夫人可是忠勇侯的嫡母,又怎麼會去對付忠勇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