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童年—毆打一春
轉眼間我10歲了,弟弟5歲,他已經懂得一些東西,會粘著我帶他去玩,可以無論我怎麼甩都甩不掉的追蹤我的行蹤,父親這個時候依舊出外打工,家裏隻剩下我們三個人。
對於母親偷情的事我總是耿耿於懷,這在我幼年的心裏成了一個揮之不去的第一個大事件,它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我,那樣的畫麵總是出現在我的腦子,盡管我百般的阻撓這樣事情的再次發生,可是似乎我的努力沒有一點成效,就在我半夜被尿憋醒的時候,卻聽見腳的那邊有人說話,他倆又睡在一起,我試圖去摸索弟弟,卻發現弟弟的光著的身子晾在外麵,不知道晾了多久他的肚皮冰涼,弟弟因為感冒睡覺總是像喉嚨裏有小豬一般亂拱一樣,發出呼呼的聲音,呼呼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證明弟弟沒事,我慢慢的將弟弟攬了過來,因為我這邊有被子,當我做完這一係列的動作後,聽見母親小聲的浪叫,我知道他們的大戲又開演了,男人也不由的發出些許的聲音,我確定這是大夫。
此時的我已經比7歲時長高了很多,但我依舊是總被同學欺負的一個,因為我怕惹事,怕被他們的爸媽找上我的家門,怕母親當著外人的麵狠狠的打我,因為這是我總結出來的經驗,不去惹事就表示著可以在家裏安全度日。
所有的這些讓我恨之入骨的事情終於爆發在我和一春的身上,那天一春來找我,她是有求於我,“小青,讓我抄抄你的數學題吧”
我看見大夫家的每個人都不順眼,甚至可以用恨之入骨來形容,這會兒她卻舔著臉向我哀求。我一怒之下打掉了她扶在我胳膊上的手“不借,自己想去,借給誰也不借給你”。
一春是一個腦子很笨的女孩,比一般人都笨,和她的父親相比根本就不像是一家人,可能正是大夫心眼壞,老天爺開眼給了他女兒一副愚笨的頭腦。
我的這個舉動嚇呆了一春,她的模樣有點委屈,我握緊了拳頭控製自己,她同時還很不情願的撇白眼,我知道這個白眼代表的是些許的不情願和鄙視,我抓起了她的衣領用力推了出去,一春比我壯我的多,膽子卻比我小的多,在我推到她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便跨上了她的身體,坐在她的身上亂打一氣,想還手的一春在我的身下一點力氣都用不上,那時把所有的恨,所有的侮辱,都通過拳頭表達出來,一春在我身下哭了起來,我也停下了動作,而並沒有起身,她開始罵街,小孩子罵街總是那句“操你媽”因為這是最好學的一句,當我聽到這句的時候我又開始用力的廝打一春,往死裏打,因為那句話再次惹怒了我,徹徹底底的惹怒了我。
不知道打了多久,大夫把我從一春的身上拉下來,這個時候在身邊的還有母親,我知道他倆肯定是在某處剛偷情回來,我被大夫拉下一春的身體後惡狠狠的看著大夫和母親,一春也好像看見他父親來了更加大聲的哭喊著,說我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