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撒尿”大夫不知廉恥的說著。
“嗯~去吧”母親應答著男人,語氣透漏著溫柔與緩和,這是我沒想到的,這是我從認識她來第一次感覺她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麵,我心裏不禁的有點高興,我以為她開始變的緩和起來。可是我錯了。
接下來我聽到大夫在窗戶外撒尿的聲音,似乎母親也聽到了“你在哪裏就亂尿?”
大夫沒有說話而是走進屋裏來,我讓眼睛睜開一絲絲的縫隙,我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做,或許是出於好奇。
接下來的事情是我難以預料的,大夫撒完尿並沒有好好的把褲子提起來,而是裸露出他那讓人惡心的器官,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男人獨有的生殖器官。
大夫關上屋門便摟過母親開始親起來,但是他親的不是嘴而是母親的母親的胸部,他利索的將母親的上衣退去,而母親也開始抱住男人,退去男人的褲子,就這樣兩個人在我的觀看下表演了我從沒有看過的激情大戲。
可能是母親的賤人基因遺傳給了我,那個時候我已然懂得了男女之事,而且也懂得他們兩個是在偷情。
我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是站起身來質問還是繼續躺在那裏看著這出真人激情大戲,當然畏懼母親的我選擇了後者。
自那以後每天晚上他依然來我家,我卻不會在他走以前睡覺,可能是母親還懂得一點點的禮儀廉恥,並沒有在我趕大夫走的時候對我大發獸性,也可能是想在大夫麵前表現出一個賢惠女人的姿態,這點我無從所知,我無數次的在心裏罵那個大夫,也無數次的罵那個讓我畏懼的女人,我無處發泄,我知道這是不光彩的事,我知道這種事不能聲張,但我總是忍不住的看到大夫就會破口大罵他,除了這些我做不到別的,畢竟我才7歲。
在後來的某天打掃房間的時候我無意找到了那本母親總是在我看到就藏起來的書,它被丟在櫃子底下。我翻開看看,好多字都不認識,於是我賴著奶奶給我買了字典,在沒弄明白書的內容的時候,我總是在奶奶的房間裏翻找著字典來查這些不認識的字,一個多月的時間我終於通過各種的途徑弄明白這是一本黃書,我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大夫會送給母親,因為那是挑逗我母親的方式。
當我知道這一切不該知道的時候,我想過很多種方式要提醒母親,因為我想讓她收斂,可我總在母親的凶神惡煞的眼神下屈服,我不敢,真的不敢,我怕她會把我活活的打死,我沒有反擊的能力,我無數次在夢裏做到了我現實中不敢做的事,警告了那個女人要收斂,但是之後看見的則是一個血淋淋的我的屍體,我怕,怕夢境變為現實,就在那個時候我有了強迫妄想的症狀,因為我怕那個畫麵血淋淋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