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和蘇明朗以及易寧呆在他的家裏的緣故麼?這麼想的話,就有些鳩占鵲巢的意思了。
這些日子裏,大家都忙著尋找的溫陽的下落,倒是都忽視了他們,除了一直緊緊盯梢的紀疏。
安逸會讓人滋生惰性以及自我感覺良好的安全感,蕭瀟也完全沒有想到好久沒有聯係的溫陽到底最近怎麼樣,隻道有黎向北的照顧想來也是安全的,在家裏避難的日子太過枯燥,連用蘇明朗的話來說‘少年老成’的易寧都有些撐不住了,於是三人這一天決定簡單的便裝出門。
大衣,墨鏡…蕭瀟和易寧齊齊的站在鏡子前,看著蘇明朗‘傾情設計’的衣服帶來的滑稽效果,麵無表情的轉身就打算換掉。
蘇明朗連忙上前阻止了兩人接下來的舉動,並不由兩人分說的就直接斯巴達的將人推到了玄關處。
蕭瀟一向對蘇明朗有著一種莫名的歉疚感,在這種事情上也是盡量的順從他,也就默許了這個裝備的‘出門準許’。
易寧看自己名義上的家長都沒有意見,自己自然也就不好說些什麼了。
隻是在蘇明朗紳士般的為他們開門時,故意且狠狠地在他腳上踩了一下。
蘇明朗頓時麵目猙獰的彎下了腰。
三人盡量自然的向小區的門口走去,出門後不久,在他們身後,就有人跟了上去。
…………
溫陽的不幸來源於幾個小小的石子,等他在某個不知名的山坡下掙紮著醒來的時候,隻有火辣辣的疼痛感,這在他的左腿上尤其的明顯。
他小心翼翼的撕開褲管,想盡量不要噴到傷口,等他看到自己腫的不像樣子的腳踝時,額頭上已經是密密的一層汗了。
環顧四周,天還沒黑,看來也沒有昏迷多久,不知道身後的隨遠有沒有來找自己。
溫陽想著這山裏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野獸之類的出現,找了樹枝暫時作為依仗,一瘸一拐的向旁邊的平地走去,說不定可以找到平時在山裏行走的護林人。
聽隨遠說過,這裏有幾片適合果林生長的土地,之前貌似是作為私人果林的,後來就這麼分散的租給了附近的果農…
溫養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人幫忙,就這麼強撐著走了好久,看到前麵隱隱有一片光亮,暗自欣喜了一陣,就竭力向那邊靠近。
可是越近越發現那裏的不尋常,散播在空氣中的…似乎是人的慘叫?
溫陽越發小心翼翼的接近那個木屋。
待他挪到窗戶邊下時,終於聽清了那接連的慘叫,他麵色蒼白的向屋裏看去,幾個男人的包圍下,赫然是一個赤裸的斑駁著傷口的男人軀體。
粗重的呼吸和破碎的呻吟像是禁錮在了著小小的臨時囚室…
待看到了旁邊被綁著的人之後,溫陽隻覺得支撐著自己的樹枝已經要搖搖欲墜了,似有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從頭皮冷到了心裏。
那邊被綁著的竟然是蕭瀟和易寧!
那麼,那個被侵犯的男人是…
他心下一驚,再看去,那個臨近崩潰的人…是蘇明朗。
溫陽震驚得無以複加,剛想動作,就感覺到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