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越說這些的時候,陳陽就一直笑他是職業習慣,總是把任何事情都跟自己的專業聯係起來,一邊說著一邊拉著他進了裏麵,雖然是隻向裏走了幾步,門裏7外完全是兩個季節,門外安靜如冬,門內喧囂堪比盛夏,近在咫尺的兩個人說話也要靠吼的。
文越大聲地喊道:“這也太吵了啊。”
陳陽告訴他這個酒吧是別的洞天的,進門處便是十分喧器的中廳,凡是來的人都可以隨心地喝、跳、喝、吼,總之一切釋放壓力的活動隨你喜歡,越過中廳有兩個小一點兒的吧區,一個是商務吧區,一個是靜吧區,滿足不同人的需要。然後他便自作主張地帶著文越坐到了中廳吧台的位置。
文越剛想說去安靜一點兒的吧區,吧台裏的一個漂亮女生已經過來打招呼了:“喲,陳陽,帶了朋友來啊?看著斯斯文文挺有文化的樣子呢。”
文越便隻好禮貌地跟對方打招呼,陳陽立刻神采飛揚地向那個女孩說文越是大導演之類的話,文越拉都拉不住。介紹完了文越,陳陽又介紹起那個女孩兒來,他告訴文越她就是他說得那個叫音兒的老板娘。
這下輪到文越驚訝了,老板娘?這麼年輕的老板娘?他伸出手來,微微笑了笑:“正式認識一下,文越,你好。”
音兒伸出右手在他的手心裏像蜻蜓點水一般飛快地滑過,文越在那一瞬間竟有些恍惚,那感覺像是輕柔地春風吹過臉龐,他隻那樣保持著微笑的表情,而音兒早已經調了一杯氣泡果酒放在了他的麵前說道:“我猜,這一款比較適合你。”
陳陽看了一眼文越眼前的酒杯,對音兒說道:“我猜,他這杯裏你沒有放酒精吧?別問我是怎麼猜到的,就說對不對吧?”
音兒並沒有答話,給陳陽放了一杯威土忌底調的酒,便又忙著去招呼別的客人了,文越啜了一口自己的酒,對陳陽說:“你猜對了,甜中帶一點酸,還有一種芬芳的香氣,味道不錯,老板娘很會識人下酒嘛。”
陳陽拿起自己的杯子跟他碰了一直,說道:“怎麼樣?這裏不錯吧?”
然而文越此時並沒有認真聽他說話,眼睛卻一直在音兒身上,陳陽拍拍他的肩膀提醒道:“喂,別看了,你忘了我說得見血封喉了嗎?”說著在自己的脖子的位置比劃了一下。
然而此時的他們並不知道,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有一雙眼睛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