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越握了握陳陽的手,算是接受了他的提議,起身的時候卻說:“我倒是無所謂,並沒有幾個人認識我,而你現在可是紅遍全國,說不定有多少娛記在暗中盯著你呢,能不能行?”
陳陽無所謂地說:“我們不過就是去酒吧喝個酒,有誰規定藝人不能去酒吧嗎?況且就我們兩個,又不是去泡妞,他們還能有什麼文章可做啊?”陳陽說著已經站起了身。
文越也跟著站了起來,兩個人又回了更衣室換上了幹淨的衣服一同叫車去酒吧。
酒吧是陳陽選的,文越對酒的研究不多,平時也不怎麼喝酒,這方麵沒有多少發言權,而陳陽卻還是十分愛酒的人,他選的酒吧叫酒行,在這家酒吧裏,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提供不了的酒,老板娘是個女的叫音兒,運氣好的時候,可以看到她在調節台的精彩表演,一個女人硬是把調酒玩出了爺們的帥氣。
文越看著陳陽講得一套套的,他記得陳陽不是旦城人,在旦城待得時間應該也不是很長,他居然能對一家酒吧了解到這種程度,足以見得他是有多喜歡這個酒吧,也可能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他總來這家酒吧。
陳陽不好意思坦白,隻要他人在旦城他都會光顧這家酒吧,酒吧裏的很多人也都認識他,從他沒紅到他紅了,酒吧裏的人對他也都還是老樣子,並沒有因為他紅了而變得多麼眾星捧月,這反倒讓他在那裏能夠找到一絲普通人自由的空間,一個人安靜地喝酒,一個人坐在吧台上安靜地看音兒動作帥氣地調出一杯杯五彩的美酒。
文越發現音兒在陳陽的嘴裏出鏡率十分得高,便問他是不是跟音兒有什麼故事,陳陽連忙否認,並故作神秘地告訴他,等一會兒他見到音兒,就會明白自己為什麼總是提起她,她是那種讓任何人看一眼都會記在心裏,再也不會忘記的女人,沉默、冷靜、鋒利,他用了鋒利這個詞。
陳陽說有的女人你看她一眼就知道這種女人你惹不起,因為她會像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樣見血封喉,這樣的女人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如果愛上了那就會是一生一世,寧可殉情也不容許愛情被玷汙的那種。
文越抱起了胳膊,用一絲懷疑的眼光看著陳陽說道:“我怎麼聽你說得感覺有一點冷呢,你確定你說的這個老板娘開得不是個黑店?去那裏的客人多嗎?”
陳陽反而被文越的擔心給逗笑了:“我不說了,你去了就知道了,這個酒吧應該會是旦城最火的酒吧之一了。”
文越心裏不服氣地想:旦城最火?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估計以陳陽的智商,到底什麼樣的酒吧才最火他也傻傻分不清楚吧。
車子停在酒吧的門口,一個門迎快速地跑過來幫他們開了車門並為他們領位,文越看了看酒吧的招牌,比起其他看慣了的酒吧的門頭,酒行的招牌更像是上個世紀30年代的歌廳,有些土裏土氣的,隻是酒行兩個字的炫彩效果用得相對比較到位,才讓整個門頭顯得熱烈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