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謝謝兩位老師,如何兩位記起來有關肖蘭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講得特別的話,請和我聯係,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薑哲將自己的聯係方式告訴了朱紅和俞采夢。
薑哲和朱振豪和朱紅、俞采夢告別後,驅車離開了師範大學。
“薑隊,我想問個問題?你別見怪啊?”
“什麼問題,你和我工作這麼多年了,有什麼問題不能問的?”薑哲笑著說道。
“肖蘭這次來省城,沒有和她的同學、老師見麵,我們也檢查了肖蘭的手機通話記錄、QQ、微信聊天記錄,她也沒有和省城的老同學通電話,她這次失蹤應該和她大學同學沒有什麼關係,薑隊你為什麼還和朱紅和俞采夢囉裏囉嗦了那麼長時間,還問了一堆肖蘭大學時候的軼事,薑隊,你是怎麼想的啊?”朱振豪問道。
“振豪,你覺得我是怎麼想的啊?”薑哲反問道。
“薑隊,我覺得你有點八卦,是不是肖蘭是美女局長,你想八卦八卦她上學時候的感情生活?”朱振豪笑道。
“你小子,腦子總是往歪裏麵想。你已經是黨員了吧,要有政治覺悟。你想想看我們津城開發區兩個局級幹部無緣無故失蹤了,而且兩個人失蹤之間很有可能有關聯,這可不是兩個普通老百姓失蹤,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我也向你透露一下,紀委已經介入江浩的案件了,說不定接下來紀委也要介入肖蘭的案件。”
“紀委都介入了,那江浩肯定是有違規違紀行為了,如果江浩和肖蘭有關係的話,他們會不會畏罪潛逃啊?到時候牽扯的人肯定不止他們兩個?”想到這點,朱振豪也不由得吸了口冷氣。
“這些話,就你和我說說,別和別人說。是否有貪汙腐敗的事情,由紀委去定。我們現在主要是要找出江浩和肖蘭,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薑隊,那你問肖蘭大學的事情還是和案件沒關係啊。”朱振豪不依不饒。
“你小子動動腦筋,我們這些年辦的失蹤案,首先肯定是要理清失蹤人員的人際關係。江浩還好是我們公安局人員,他的底細我們一查就查清楚了。肖蘭的情況呢,最多是開發區傳給我們一個簡單檔案,上麵最多能讓我們知道,出生年月、畢業院校、家庭成員、工作履曆之類的廢話。”
“那我們可以去走訪肖蘭的同事、家人來了解她的人際關係。”朱振豪說道。
“現在肖蘭的事情不明,開發區管委會肯定統一了口徑,我們去調查走訪,肯定得不到有用的消息,肖蘭的丈夫是中學老師,在學校裏麵也是個幹部,體製內的人,肯定知道現在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肖蘭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我們可以側麵從她的大學同學口中知道。”薑哲向朱振豪解釋道,“你上警校的時候沒學過心理學嗎?性格決定命運,我們描繪出肖蘭是個什麼樣的人,對我們破案是很有用處的。”
“薑隊,那萬一肖蘭不是自己主動失聯,而是有人劫持了她,薑隊你了解了肖蘭的性格就一點用都沒有了。”朱振豪揶揄道。
“普通犯罪分子不可能同時劫持兩個開發區的局級幹部的,一般犯罪分子綁架劫持,肯定是要求財,可是到現在,他們的家屬一個電話都沒有接到,所以說他們倆的失蹤絕不是普通綁架案,一定是有內在聯係的。就看劉高峰他們能不能給我們好消息。”
薑哲和朱振豪沒有直接去古城刑警大隊,兩個人來到那台atm機所在的街道。這條叫雙龍街的的街道,雙龍街位於省城城區的城鄉結合部,不像市中心那麼繁華。即使不是霧霾天,淩晨有人在atm機上取款,肯定也不會有什麼目擊證人。唯一的發現就是雙龍街的地理位置很好,一出雙龍街就能駛上旁邊的雙龍立交橋,很快就能轉到繞城高速公路。
“如果取款人當天離開省城,那他在雙龍街取到錢後,這邊倒是到一條快速的逃跑路線。當時的監控隻拍到他走路的影像,如果他在附近停好一輛汽車,他很容易當時就開車離開省城。這又要調當天監控錄像,這又是一件讓劉高峰他們頭疼,又不得不做的工作。這邊看來沒有什麼線索了,我們去古城刑警大隊,看看劉高峰他們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