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再度關上的門,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他要的不就是我的身、體嗎,我是哪裏說錯了嗎?想了想也沒什麼地方說錯,大概像沈瑜這樣的人本身就喜怒無常吧。
反正不管怎麼樣,他答應了不是嗎?
大概是沈瑜暗中使了關係,房間裏多了一張折疊床,就連送來的夥食也好了不少,非但沒有之前難吃,關鍵量還很足。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我一直坐著等到了十一點,房間裏的燈也熄了,我以為沈瑜不會來了。
後半夜的時候,沈瑜來了,卻是有些醉了。
他先是吻了我,見我沒有推開,繼而加深了那個吻。
說實話,沈瑜的吻綿長而輕柔,我並不反感,甚至最後,我的身、體竟被撩的有了反應。
之後,我疼壞了。
那晚我們真的很瘋狂,而沈瑜也釋放了好幾次。
早上醒來的時候,床上卻沒有沈瑜的影子,若不是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我都以為那一夜的瘋狂隻是一個春、夢。
就這樣,每回沈瑜都是半夜裏來,早上我還未醒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一直過了一個多月,我從看守所出來了,也終於知道沈瑜救我出來的辦法竟然是讓我懷孕。
而我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了一個親人。
被保釋出看守所的那天,沈瑜本來說要親自來接我的,結果臨時有些事情走不開,就讓司機顧南來了。
顧南將我送到珠江醫院,因為我外婆的遺體還存放在太平間。
單從這件事情上,我打心底裏感謝沈瑜,我在這裏上過班,知道將屍體存放在太平間每天的費用並不低,更何況是存放一個月之多,沈瑜不過就是想讓我見外婆最後一麵,能少一些遺憾。
火葬完外婆的遺體。
我便捧著遺像和骨灰盒帶著外婆回到原來老房子坐落的地方,雖然已經被拆遷的看不出原來的樣貌,可我還是想讓外婆看一眼,自己生前的家。
承載著我的快樂與悲傷的地方,滿目瘡痍,再不複以往時光,而外婆再也不能對著我笑,摸著我的頭,鼓勵我要堅強。
我正出神間,聽見一個女人在叫我。
“喂,姑娘,你知不知道原來住在這房子裏的人搬去哪裏了,一個老人帶著一個女孩,女孩小名叫宛宛。”
我一愣,忙回頭去看,是誰在打聽外婆跟我。
叫我的是個女人,雖然四十多歲,打扮的卻很好看,關鍵是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我想了好半天,都想不起來是誰。
正要問,就見那女人盯著我手裏外婆的遺像看的出神,眼睛竟紅了,口裏低聲喊了句“媽”。
雖然很低,我卻是聽清了。
我盯著那女人狠狠的瞧著,這才發現她長得確實有些像外婆年輕的時候,尤其是眼睛。
這是我第一次見媽媽,確實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