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的話在理,那個錢叔叔的確幫了我很大的忙。而且他看那副模樣,應該也不是什麼人中色狼,去陪他喝酒的話應該會比其他人好上很多。
至於波波那裏,那個謝老爺子的客人和她口中所說的出入很大,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既然媽媽桑也知道這件事,能不去陪是最好的。要是波波因此對我心生埋怨,我晚一點在和她解釋好了。
短暫的思考之後,我同意了媽媽桑的建議:“好,我去陪。”
“錢老板酒量很大,你才來兩天大概是應付不來的。”媽媽桑白了我一眼,對我揮了揮手,做了一個跟上她的姿勢,“你先來吧台一下吧。”
媽媽桑把我叫到了吧台,因為舞池的音樂漸漸變大,DJ也開始暖場打碟,她隻能湊到酒保的耳邊說話。
期間酒保扭頭看了我一眼,一臉嚴肅的不停的點頭,口型也說著好。
之後,酒保從帶鎖的櫃子裏拿出了一瓶還幫著綢緞的紅酒,又拿了兩個酒杯一起放到了小推車上,之後拿出了一個玻璃杯,從一個奇怪的小水瓶裏倒了一杯水推到了我的麵前。
媽媽桑見我一臉疑惑解釋道:“喝了吧,防醉酒的。”
防醉酒的?
我並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雙手放在小腹的位置,並不敢上前把它端起來。
“你別給我逞能,宿醉的感覺你今天應該已經體驗過了,”媽媽桑把水杯端到我的麵前,“新來的姑娘都是靠著這個不喝醉的。”
媽媽桑的話語裏帶著一股子威脅的味道,那瞪得老大的眼睛也死死的看著我,似是我不立馬喝掉它,便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
不敢違背媽媽桑的我也隻能端起來一口飲盡了。
“把這推到二樓011包廂去吧,”見我喝完媽媽桑又把小推車移到了我的麵前,“你記得態度好一點,也不要太害羞,要記得好好謝謝錢老板啊。”
“我明白了。”沒有什麼反駁權力的我點了點頭,顫抖著推著裝著紅酒和點心的車往媽媽桑說的包廂走去。
從來到這裏開始,我並沒有去過二樓。
我隻知道這家酒吧的一樓大廳裏是舞池、吧台、散客座椅,這些東西占了整個酒吧一樓層麵三分之二的地盤,而剩下的三分之一便是廚房和小姐們的房間和化妝間。
按理說二樓的地方應該是和一樓一樣大的,可這麼大的空間出去幾個包廂還能放什麼?原本讓我覺得疑惑的問題,在二樓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全部了然啦。
酒吧二樓全是包廂,彎曲的道路和KTV一樣,隻是頭頂上方暖紅色的燈光格外的曖昧。
“肚子疼……”
我正一間間尋找著包廂號的時候,肚子突然疼了起來,像是有什麼小蟲子在我的小腹穿梭而過,和痛經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而且這種痛意結束的很快,我才彎下腰,用手掌揉著小腹,痛感就已經消失。
隨之而來的是不止從哪兒傳來過便全身的暖意。
“打擾了。”我忍住身上不舒服的感覺,硬著頭皮敲響了011包廂的門,發現門並沒有關起來,留了一道小縫,也就徑直走了進去。
不知道開頭第一句應該說什麼的我,略顯拘束的發了言:“錢老板,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