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上官雨汐立刻否定,可是在白冉冷然的目光下,她還是坦白了,“賜婚的事真的是真的,隻是我們沒有法子了,這真的是唯一的辦法了。”
她著實沒想到,居然連她的婚姻大事都要利用。
歐陽轅俟此刻恰好從院子外麵走來,看了看自己疼愛的女人,便知道她已經說了。他看著白冉,眼裏的不忍更加濃烈,他知道不能這樣迫害一個女兒家的婚姻大事,誰也不願意嫁給一個自己不愛又不愛自己的夫君,更何況不是在自己父母的媒妁之言之下,犯不著犧牲至此,但是即便不忍,他也要這麼做,“大哥娶誰都無所謂,隻是不想苦了我們。我知道這樣很為難白姑娘,但是……”
“另一條出路嘛,我聽過了。但是我的出路從來隻有我能定。”甩下這句話,白冉二話不說離開了,留下一對內疚不已的苦命人。
“俟,我們這樣……”
“沒事,大哥會處理的。即便沒有碰上這件事,大哥也不會讓她離開的。”
回到客房,白冉皺著眉宇,等著某人的大駕光臨。順便思考著自己真正的出路,論功夫,她顯然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硬的行不通;論智慧,要騙過他們,還真要費一番功夫,看來這是個苦差事,隻能慢慢來了。
門忽然啊被推開,歐陽軒痕含笑步入,絕色的臉上充滿了戲謔,“聽說,你不肯?”
白冉冷然笑道,“換做你你肯?”
“當然肯啊,想要嫁給我的人不知道又多少呢。如此美事當然肯。”
白冉嗤之以鼻,“沒想到堂堂護國戰神竟然這麼隨便!還美其名曰為了誰誰的幸福,是不是太冠冕堂皇了,依你的地位,在皇上麵前難道說不上話?何必弄得如此曲折呢?”
“嗯,有點腦子。”歐陽軒痕自顧自坐下說,“本將已經說上話了,要不然怎麼換成娶你這個上官家義女呢。”
“義女?你到底有什麼企圖?”如果是政治問題,那娶她這個上官家義女能有什麼差別呢,何必埋個雷。
歐陽軒痕笑著拿出一樣東西,低聲說,“玄虹樓牡丹戒啊,應該很有用吧。”白冉心一驚,驚訝地一摸脖子,牡丹戒果真沒了,幸而玉佩還在,她沒特意檢查過,所以難怪沒察覺到。
“把戒指還我!”她斬釘截鐵地伸出手,卻得不到對方的一絲動搖,好一會兒之後,她不得不泄氣了,冷靜地問道,“好,想我同意和簡單,說說你的理由。我不做盲目沒價值的事。”
歐陽軒痕笑著摩挲著玉佩,丹鳳眼一挑反問道,“一枚牡丹戒,我想應該是個很好的理由了。不過如果你真想知道,我也不會瞞你。”
白冉淺淺一笑,坐在他的對麵展開談判的架勢,“那到底是因為玄虹樓的關係還是因為我身世清白?或許隻是為了密壁的事?”
“都是上官家義女了,談不上身世清白。隻是單單啟動了我密室秘密這一點,就足夠說服我留下你,更何況你和玄虹樓的關係匪淺。”
“你不怕我對你做出什麼事?比如,殺了你?”白冉說的冷冽,卻惹得歐陽軒痕大笑,“想殺我你可能有點妄想了。不過,我喜歡挑戰,把利器放自己手裏,總比放在別人手裏來的安全。”
停頓了一下,歐陽軒痕看向白冉,啟口說道,“更別說,雪麓歸來了……”
白冉一聽,心裏已經不掙紮了,看來她現在已經是身在江湖告辭難辭了……